“你那七皇兄一听就怒了,说自己的鹿鸣台都还没建不给拨。姚炳哪肯,话风里给你那皇兄下套。按照以往这事就板上钉钉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你那皇兄直接逮住姚炳骂他蠢,殿里所有人统统被骂了个遍。”
华玄机听的无聊,“这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我那蠢皇兄有点昏庸的脾气。”
玄衣男子递过纸条,“下面你自己看吧。”
华玄机这才接过简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着看着不禁动了动眉头。
见状,玄衣男子得瑟的挑了挑眉,“我就说吧,是不是很有趣。”
“话说,你那皇兄真的只是个庸才吗?庸才可想不出这等法子。而且那位可放话了,明日解决此事。”男子好奇的问。
事关重大,简报里写的水利三条可谓一字不漏的把原话写上去了。饶是华玄机自诩睿智,也不的不否认,这三条是行之有效的利国利民之策,尤其是最后一项水利工程。若是能成,岂不意味着他华澜国
男人半阖眼眸,划过一丝探知和幽深,“暂且等明日消息,若真是如此,留着也是个人才,倒要多费些心思,不能轻易杀之了。”
次日,卯时。
唐韵在清墨等的服侍下更衣上朝。
金銮殿。
清墨甩动浮沉,清朗带着些尖锐的声音响彻大殿。唐韵坐在威严华丽的龙椅上,眸光扫过殿下群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该有的流程走完,刑行第一个站出来。他昨晚一夜都没睡好,满脑子都是这个水利工程的事。
“皇上,臣有事禀奏。昨日皇上所言治水工程”
毕竟上朝,唐韵端的是一幅正经,将昨日的话复述一遍,“关于江汉水患,拨十万两白银用于暂时疏通河道,赈灾放粮安置灾民,另在造两栋石柱立于”
话音刚落,又有不长眼的冲出来了,“皇上,十万两怎么够赈灾使用,应当”
唐韵怒了,沉声道“应当多拨一些是不是?!哼!不如这样,朕给你拨一百万两银子,九十万给袁爱卿,好不好?!嗯?”
那人闻言顿时一哆嗦,扑通跪了下来,“微臣不敢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哼!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当真是冤大头还是你的移动金库?!”,转头看向清墨,“清墨,将此次治灾的造价清单递给众位爱卿。”
众大臣接过清单一看,那些贪腐成性的官员皆是浑身一抖,皇上实在是太了解民间物价情况了,不好糊弄啊。
“这是这次治患所需材料人力的造价清单,从选材到建造的人力废朕都贴心的为众爱卿一一清算了,不要客气,要是还觉得不够爱卿们可自行请辞,不必当这官了。至于袁爱卿,心术不正为官不廉,抄没家产,打入大牢。”唐韵坐在龙椅上笑眯眯的看着群臣。
有人想要求情,唐韵冷笑着瞥一眼那人,“谁若求情,同罪!”,那人顿时像鹌鹑一样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