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杀含元殿的侍卫,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清楚明白。
难道皇上就一点也顾忌张家了么?
张新柔出列,走到安华跟前给了安华一个嘴巴子,“混帐,谁让你到皇上面前胡言乱语的,快说?”
安华被打的歪在地上,捂着嘴道“奴才是婕妤的人,还有谁能指使,奴才只是近来做梦总梦见一些旧人前来讨债索命,寝食难安,才选择向皇上道出真相,以求将功赎罪的!”
这时,张庆大叫了一声扑上前去,掐住安华的脖子死死不放!
林初南与孟轩鹤一看,大事不妙。
沧海眼疾手快,跑下去阻拦张庆并叫道“来人!”
但是张庆并非普通太监,会按摩,懂经络,很快就把安华掐死了。
看着安华扑腾的腿没了动静翻了眼皮。
孟轩鹤大怒!
“张庆,你好大的胆子,敢当着朕的面杀人灭口!来人!上刑!”
立刻有人进来,将张庆按住,开始打板子。
厅中立刻响起张庆的惨叫声。
吓得就坐的妃嫔们一颤一颤的,早知道今日的宴席会有这样的场面,打死也不来。
这回去以后得做几天噩梦呢?
孟轩鹤带来的人,对张庆可不会留情,打了没一会儿,张庆就没力气叫了。
这时,有人在外头通报道“皇上,梅心来了!”
梅心?
张新柔的眉心狠狠一抖,池夏的脸色也白了,不禁看了一眼坐在上头的王昭仪。
原来她一早就在谋划着今日这一幕了。
众人听见梅心来了都吓得不行,有人嚷着——
“梅心不是死了被扔到乱葬岗去了么?”
“啊——鬼啊!”
梅心穿着寻常女子的布衣,款款进了厅,朝皇上与王昭仪见了礼,转身看向张新柔,笑着问“张婕妤,别来无恙否?”
张新柔饶是再沉得住气,经过了刚才的事情,一下子看见死人复生,也是往后退了两步,冷声问“你是人是鬼?”
“张婕妤希望我是人还是鬼?”
张新柔已经猜测到当日发生了什么,王氏这个贱人,竟然跟她玩障眼法,把梅心送出了宫。
孟轩鹤看到张新柔这个样子,离崩溃也不远了,他觉得心情颇好,声音也轻快了“梅心啊,你不是温室殿的人吗?怎么一来反倒先跟张婕妤叙起旧了?”
梅心福了一下道“回皇上的话,奴婢的确是温室殿的掌事宫女梅心,不过,在最早的时候,奴婢是含元殿的人,也是张婕妤抬举奴婢把奴婢遣去了温室殿伺候,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将奴婢提拔为掌事宫女。目的就是监视王婕妤的一举一动”
“那日奴婢在温室殿受过刑就被拉到了乱葬岗,同去的还有月晴与马道婆,可惜月晴本就病着,到了那里已经奄奄一息。奴婢与马道婆还活着,奴才与马道婆相携着欲要逃离乱葬岗的时候,看到有人过来了,我们只好躺下装死。天寒地冻的,那些人只不过是拿钱办事,也不见得多么尽心,粗略探了鼻息,便确认我们已经死掉。只有病重的月晴,没有意识,无无力闭气。被那些人探得还有口气,他们就在月晴的身上补了几刀,说,可以回去跟张婕妤交差了”
“你胡说你胡说!”张婕妤气急,指着梅心,咬牙切齿!她是指使了张庆做这些,但张庆手底下的人只会奉张庆的命,根本不会在现场说出她的名号!
梅心不慌不忙道“奴婢胡说,婕妤会何这般动气?皇上,奴婢今日所言名名属实,若有半句,天打雷霹!张婕妤派的人走后,奴婢与马道婆撑了很久,都快冻僵了才敢起来,相携着准备离开,这时又有人过来了,我们俩吓得不行,以为难逃一死,不过,这次来的人并不是含元殿的,而是温室殿的宫宫秦平带的人,是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