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我们现在以专业人士的身份彼此友好交谈,虽然立场不同,但目的是一样的尽可能的维护自己委托人的利益。我建议你可以向纽约的同行打听一下我这个人,注意,找同行而不是媒体或者别的什么人,他们不了解那个真正的我。”
“拿着支票,离开这里!马上”贝丝·哈蒙把支票扔在桌子上。
惠特利先生连忙抢过来握在手里。
“我是贝丝小姐的律师,她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所以今后有事情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说着把自己的名片递给约翰逊律师。
对方也还以名片。
“还有,当房屋过户手续完成后,我会申请保护令,未经许可,你不得出现在哈蒙小姐周围一公里内!”
“你太过分了!”惠特莉先生站起来“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不信任与侮辱。”
“是啊!”爱德华不为所动,反而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抬头看着这个中年男人,眼神冰凉,神情严峻。
“你!”
“我提醒你一句,上个月本地的国会参议员马克·库洛先生刚到这里来做过客,就坐在你站起来的地方,现在我考虑是不是要把这个沙发扔掉。”爱德华一字一句“沙发已经被污染了,它脏了,不配出现在象征避风港的家里。”
“我很不喜欢你,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在纽约,你根本没有机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要以为我会通过法庭禁令来这么做,我讨厌麻烦,我会让人打断你的腿。但很遗憾,现在我在肯塔基州而且是伊丽莎白·哈蒙小姐的律师,为了职业道德,我只能强忍我的恶心,来面对你。所以识相的话赶紧滚蛋!放心,我可没有心思来暗算一条蛆虫……”
惠特利先生跨前一步,仿佛要动粗的样子。
爱德华眼睛都不眨。
约翰逊律师一把拉住了自己的委托人,在他耳边嘀咕几句。
两人直接离开了。
“我们吃饭去吧……”爱德华说。
然而话音刚落,门又被敲响了。
“??看来要给这个家伙一点教训了”他骂骂咧咧的去开门。
“咿?”门外并不是刚才那两个中老年油腻男,而是两个老年妇女,衣着朴素,或者说是落伍,看上去像是从本世纪初的南方穿越过来似的。
深色的套装,厚厚的线袜,充满十九世纪英格兰田园风格的帽子。
米国也有居委大妈来上门慰问么?
如果真是社区送温暖倒也不错。
贝丝·哈蒙现在这个状态,如果有几个老年妇女陪着唠叨,会对她情绪改善有很大帮助。
当然,这个时候最好的情绪舒缓法当然是“x爱心理复健疗法”,可趁人之危实在是有点不道德啊。
“对不起,请问这里是伊丽莎白·哈蒙小姐的住处么?”个子稍高的老太太问道,她看上去大概六十多岁,脸上皱纹不多,显然保养有方,脖子里的珍珠项链尺寸颇大,而且大小一致,显然挺值钱。
她说话声音不大,用词典雅克制,显然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传统的教育。
“是的。这是她家,请问你们是?”
“哦,我们是基督布道者理事会的,今天贸然来拜访哈蒙小姐,是要和她聊聊关于资助的事情,方便的话,能请她出来么?”
“哦,哦”虽然不知道要干啥,但对方的态度和形象让爱德华很有好感温和彬彬有礼且节制,而且两个老太太多半也没啥威胁吧。
这时贝丝·哈蒙走了过来。
高个儿老太太说到:“这位是伊丽莎白·哈蒙小姐吧,你好,我是简,她是琼,之前还与惠特利太太通信的就是我们,现在我们来是补一下手续,请问她在嘛?”
“哦,哦”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