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信息,已经是违反纪律了,实际上我明确表示反对你去见米沙耶娃!”
“为什么?”爱德华眼睛一瞪,他有点生气了。
“她永远不会见你们,也不会和你谈话的。这一切对她来说是个创伤。我们向他承诺,绝对不会旧事重提。米沙耶娃,她来到以色列是开展新的生活,而不是修补她的过去!”翻译用英文说道
“你要明白,米沙耶娃能来到以色列本身就是伟大的成就,我们的国家太小了,必须吸引更多人来,条件之一就是不问过去……”对方再度强调。
“那么好吧”爱德华瞪着对方“你是不愿意提供帮助?那好,我发誓,我用自己的办法也要把她找出来,我一定要和她亲自谈谈!我绝对不会放弃。你应该知道我在美国拥有的资源和人脉。是的,我在以色列是新人,但我相信只要我愿意,我能够获得我想要的信息。但我不愿意这么做,这会让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变得微妙!我们都是同族,不应该这样刷心眼!”
“我不是法官。但我深信,每个人都要为其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如果他本人不愿意承受的话,那么这份代价就会放大千百倍,然后落到无辜者的头上”
爱德华拿出了在法庭上的派头与技巧。
“你我都知道,忘记过去到低意味着什么?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所有人必须直面自己的过往,然后坦然承担!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的团结起来。能面对自己过去的人就是最伟大的战士,只有战士才能保卫以色列。反之,你就算移民一千万胆小鬼,我们还是会随时被敌人的坦克碾过。会逃避自己过去的人,是没有勇气去面对新的挑战的。”
对方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想法,但问题是,米沙耶娃她不是一个真正的法官,她是被临时找来的,也许和美国的陪审员差不多……她自己对她的行为非常难过。坦白说,在那个环境下几乎任何人都会这样做的。”
这就涉及到苏联法庭组织了。
爱德华倒是不陌生,毕竟在前阵子的疯狂恶补中,他对苏联的刑事法律方面谈不上精通,但勉强能算内行。
如果不是库兹涅佐夫那种劫机事件,一般法庭通常由三人组成。
美国实际也差不多。
区别是,如果是乱收费之类的案子,美国通常一个法官就能打发走人。
碰到麻烦案子法官席上才会坐三个法官但注意,这仨都是正儿八经的法官,是经过联邦政府或者州政府任命的有律师执业资格的。
而苏联不同,其法庭由一个专业法官和两个非专业的陪审法官组成,承担的职责是陪审员法官。
“所以,我必须找到担任陪审法官的米沙耶娃,请求其提供一份宣誓证词,并且在上面签字。以此来证明平卡索夫是无辜的。这对我们来说是必须的!”爱德华看着对方“因为这份证词可以还平卡索夫一个清白!”
他心里嘀咕,要是平卡索夫真是清白的,那老毛子这回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关人不是不行,可手上活儿不能太糙,不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抓到把柄啊,尤其是自己这种境外势力。
最终对方答应提供帮助,但帮助很有限。
她翻译只知道米沙耶娃被分配到一个叫做西德罗特的小镇定居。
位于以色列南部,从特拉维夫开车过去要走一个白天。
更让人头痛的是,这只能爱德华自己去。
而且由于西德罗特刚刚被开发出来,许多公共设施还恨不完善,不是每家每户都有电话,而当地的政府组织显然也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可爱德华既然决定了,那就要干到底。
能不能成是一回事,是否尽力是另一回事。
伟人怎么说来着,世上最怕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