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而且还是交通不是很便捷的山区,有的住在山上,有的住在河沟下,很多地方是公路到不了的,只能步行。
好在这几年农村道路修建的力度很大,路虽然不宽,但终归还是能容纳车辆通行,至少没让慕远二人程步行。
“大娘,我们是公安局的,有件事情想向你打听一下,听说你七年前在河对面的养猪场上班?”
“是啊!没上多久,就一两个月嘛。养猪场的环境不适合我,太臭,所以我就辞职了。”那位四十多岁的大娘颇有几分傲娇地回答道。
慕远嘴角抽了抽,作为一个农村人,养猪还怕臭?这不是矫情是什么?
“那你知道闫云伟这个人吗?”慕远甚是随意地问道,目光却有意无意地落在对方脸上。
“闫云伟?没听说……呃好像有点映象,怎么了?”这位大娘很茫然。
慕远善意地笑了笑,道:“问一些情况,你知道他当时在养猪场内的一些事情吗?”
大娘很干脆地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对这个名字有点映象,他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这都快十年了,谁还记得当时的事情啊!”
慕远道:“谢谢大娘!”
毕竟这大娘说得也有道理,慕远还是很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从大娘家里离开,慕远又看向成斌,道:“走吧!去下一家。”
说完,二人沿着山间小路往上爬,另一户人在山顶住着呢。
这里是一位快七十来岁的中老年人,他之前的职业是给母猪配种。
这项工作看起来挺轻松的,赶着种猪到处跑就行了,种猪干活儿的时候他就休息。
但由于时代的发展,这个职业逐渐消失了。
“大叔,我是公安局的,你七年前是在对面的养猪场上班,对吧?”
大叔挺热情奔放地说道:“对啊!当年养猪场一千多头母猪,至少有一半是我配的种。”
慕远咳嗽一声,道:“那你认识一个叫闫云伟的人吗?”
‘闫云伟?’大叔愣了愣神,问道,“认识!当时养猪场的技术员嘛,据说还是大学兽医专业毕业的。”
确实,在养猪场里,兽医不就是技术员嘛。
“你和他很熟吗?”慕远问道。
大叔道:“熟倒也不是很熟,不过相处得还是很好的。我当时负责配种,他是兽医嘛,偶尔遇到难产的母猪,他也得上去搭把手不是?这小伙子挺不错,一个大学生,却能吃得苦,很难得。”
慕远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一闪一闪的。
“那你知道他当时为什么离开养猪场嘛?”
“这个就不知道了。”大叔道,“别人离开那是他的自由嘛,我们也不能刨根问底地去问不是?不过……”
“不过什么?”慕远顿时一惊。
大叔瞅了慕远一眼,道:“我估计,这小伙子应该是嫌弃工资太低了吧!毕竟那时候一个月两千多,真正有本事的谁愿意留在这里啊!”
慕远嘴角抽了抽,他还以为能得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呢,结果却是毫无意义。
“那这闫云伟,在养猪场与什么人有过冲突吗?”
“这倒是没有!这小伙子挺聪明的,知道一个外地人到这边工作,不能太独,所以一直努力维持着与其他人的关系,再加之他还有点小帅,在当时的养猪场也算小有名气,听说私下里都有人叫他什么‘妇女之友’呢。”
“他就真没有与其他人有过任何冲突?”
“真没有!至少我上班期间肯定没看到。”
“那闫云伟离开养猪场的时候,有没有人送他呢?”
“应该没有吧!走都走了,又是外省的,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还送干嘛?”
“那你知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呢?”慕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