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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杖着是太子的狗腿子就血口喷人,你他娘的没教过你吗?还是说你压根没娘生!”

腌臜话进了三水的耳朵,他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面不改色,仿佛这骂的不是他。唐以文咽下嘴里的茶道“好茶,不过就是狗叫声不好听。”言闭将茶碗朝应夏扔的飞过去,正好打在他额头,茶水烫的他呜哇乱叫。

三水朝他手脚各处踢了一脚,又让叶棠儿拿了绳子给他,将应夏捆了起来。捆起来的应夏依旧破口大骂,唐以文微皱眉,叶棠儿直接掏出手帕给他胡乱塞进嘴里。

三水继续道“此人姓叶,乃是叶海和一青楼女子所生,打小的泼皮无赖。他母亲病亡后他就找上叶海,每月都要好些银钱,叶海出于无奈只的安排他先进京演了这么一出戏,为的是利用叶大人悲天悯人的心让他进府有个差事。这二人这些年在叶府可是谋了好些银钱了,香白城有间宅子,有的叶府一般大。此宅归名于叶海。以叶海的月钱,是买不起的。”

应夏被人拆穿真面目,急的站起来往外跳着想逃跑。三水一个箭步闪过去,用手肘捶了他的背。应夏大叫一声倒地不起。

叶棠儿走到他身旁蹲下道“那我家的地契房契呢?”

应夏只发出呜呜的声音,拼命摇头。唐以文道“在叶海手上。”

“完了完了,叶海知道应夏被我们抓了,莫不会跑路了吧。”

三水摇头道“并没有,叶小姐,我是说,叶海并不知道他被我们抓了。”

叶棠儿这才舒心“那就好,那就好。”

唐以文微抬眼给了三水一个眼神,三水蹲在应夏身边一把拽了他的衣领道“这个想办法下在你爹水里。”说话时就从袖口拿出一个牛纸皮包的东西。

叶棠儿道“这是什么?”

“蒙汗药。”唐以文回道。

应夏听的蒙汗药三字,直挣扎着发出呜呜声。叶棠儿有些无语,掐着手帕一角拽出来嫌弃的扔远。

“放你娘的狗屁,那是我爹,世上哪有儿子害老子的理。”

“叶海的原配妻子可是屠夫出身,身形可比程咬金,娘家可没有一个娇弱之人。你确定让她知道了你和叶海的事,他们能放过你?”

叶海妻子的事,叶棠儿是知道的,三水说的一字不错。也附和着唬道“想来芙蓉阿姨也许久未见海伯了,我这就写信将她叫来京城好好玩玩。”故意起身往外走。

应夏脑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眼里全是害怕,一哆嗦道“我…”

唐以文理了理衣袖道“你将此药给叶海喝了,我也不治你什子罪。你若不从,本太子就亲自接了叶海妻子来京城,到时候留你半条命直送大理寺。”

应夏被唬的瘫软在地没有力气张口言语,只费力抬手接过三水递给他的东西。

“没想到这般容易,不愧是太子。”叶棠儿此时的语气软的紧。唐以文有些不自在的转动眼睛,腿也抖了几下道“我会派些侍卫协助你,剩下的事你就自己做吧。”

“太子,我送你。”

“咳咳,不用,你留步,留步。”

看着唐以文走了,叶棠儿不免有些奇怪。上一世唐以文可不是这般样子,调戏起女子来是有一套的,亦没多想了。

唐以文主仆二人走了,叶棠儿瞬间换了副嘴脸道“今晚你可把事儿办好了,砸了你就去奈何桥等着叶海了。”

应夏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一颗颗滚下来,重重的打在地上。灰头土脸的爬起来畏畏缩缩的行了礼下去了。

晚上,叶棠儿带着两个侍卫和艾草躲在应夏房里,其他侍卫都安排在房顶趴着。

“你叫我做什么?”

应夏愣了几秒迟钝的回道“啊,喔,爹,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动手。”

叶海坐下倒了口茶道“这几日那妞盯的紧,而且今日太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