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看穿了。
楼尘轻笑道:“凌云姐姐如今可是胆大许多,换在我们幼时,你哪里敢这样跟南先生说话?”
南先生于他们而言,如父如兄,那种敬畏几乎是深入骨髓的。
放在几年前,楼尘也难以想象,凌云竟然敢这么跟南先生说话,要知道,最崇敬南先生的人,就是她了。
凌云神色微僵:“……道理一途,不看年龄,只分对错。”
南先生摇头叹息,又是无奈,又是包容:“强词夺理。”
“先生,我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我们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难道那个人一直不出现,我们就要一直等下去吗?我们这辈子也就罢了,我们的后辈,无数的族人,难道也要这么枯守下去,没有半点希望?”
“谁说没有希望?”南先生徐徐道。
提壶点水的楼尘,手上动作一滞,忍不住看了南先生一眼。
“您说的,莫不是长安那人?”
南先生默不作声,只是接过楼尘递上来的茶水,浅酌一口,唇齿留香。
“越过星空直达彼岸的推演,是不会有错的。”
“我们,只需要静待时机。”
大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