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粮,我王度感激万分。然先生为何口口声声咬定我是贼人,现在一无人证,二无物证,可曾有半分真凭实据?全然是凭空推断,这地道完全可能是贼人自己挖掘的,我只是不察,与我何干?”
南鹰摇头道“王度啊王度,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就给你一个证据!你前番说到,你听得院中守卫大叫,然后你刚刚推开房门,便被人砍杀,晕倒于地上,是吗?”
王度隐觉不妙,却不知错在何处,硬着头皮道“正是!那又如何?”
南鹰回头道“高风,枣祗,你们二人听我安排,就以此房为那角房,再次上演一下王度所说的案发情形。高风扮凶手,枣祗便扮王度!”
二人答应一声。
高风走到门外,枣祗从屋内将门合上。
高风在外高叫道“有贼!”
枣祗刚急急将门打开,只见刀光一闪,高风已经一刀劈下,堪堪在距枣祗肩头数分处猛然收止。
枣祗口中惨叫一声,向后便倒。
屋内众人一齐惊叫道“怎会如此!”
枣祗起身后,门内门外瞧了一眼,也是面色惨变,手指王度道“当真是你!”
王度仍是不明所以,怒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贾诩一直一言不发,此时开口冷笑道“还不明白吗?案发现场的角房门前,门前虽有血迹,却是在门外数步之处。
依刚刚演示,你刚开房门即遭砍杀,应是倒于门内。为何那角房内不见血迹,而门外却有呢?”
王度浑身颤抖,半晌才强笑道“不错,是我记错了!唉,我重伤之下,如何记得周全!对对!当时,我身体已半出房门,才被砍倒的!然后倒于房外!”
众人见他一味抵赖,一齐大怒相视。
南鹰挥手止住众人,微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有这么一说!也罢!我便让你瞧瞧最后一项决定性的证据吧!”
众人一齐目光大亮,原来还有证据!
南鹰突然笑容隐去,面上杀机浮现,低喝道“动手!”
“呛啷”一声,南鹰身侧的高清儿一声不响拔剑出鞘,长剑快如电闪,向仍卧于榻上的王度咽喉疾刺而去。
众人尚来不及发出惊呼,只听“叮”的一声清脆交鸣。
只见王度已经翻身从榻上跃起,面露凶光,双目闪烁着怨毒和疯狂的异芒,向南鹰瞧来,双手之中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一对铁棍,拨开了高清儿那势若惊鸿的一剑,哪里还有半分重伤难起的模样?
众人一齐瞧呆了眼,谁会想到这王度演戏的本事如此了得,硬是装出一副垂死之象,几乎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王度怪笑道“好一个南先生!你是如何瞧出我的伤是假的?”
南鹰呸了一声道“只怪你自已笨得可以!少爷我一入房中,便已经发现不对了。你明明受的是刀伤,然这满室浓重的草药之中,我竟然闻出有几味药是治疗风寒的!这还不是有诈?”
王度目露惊容道“你果然好生了得!那你怎么会想到以突然袭击试探我的?你就不怕我枉死剑下!我一死岂不是此案从此再无线索了?”
南鹰哈哈笑道“你能够以一人之力当场斩杀8人,虽然是猝不及防之下偷袭得手,有些投机取巧,但也足见身手不凡了!这样一个人在奸谋将要败露前,岂能不暗中防范?你没那么容易死的!”
王度颓然道“你太可怕了!遇上你算我倒霉!”
南鹰冷笑道“既然知道我的厉害,还不束手就擒!清儿!高风!给我将这贼人拿下!”说着将贾诩和程昱拉到身后,退向房中一角。这王度身手不错,莫要在混战之中伤了这两位奇才,那可是遗恨千古了!
高风和高清儿刀剑齐出,向王度攻去。
王度瞳孔收缩,喉中发出低吼,双手铁棍化出条条黑光,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