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汉军兵马从平原上涌了过来,一面“皇甫”大旗迎风飘动。
南鹰望着以目光征询的曹性,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既然皇甫嵩都亲自来了,再要强行杀了他的副将,只怕会得不偿失。
南鹰的手轻轻抚过掌中的寒玉令牌,眼中闪过戏谑之色。其实他和宗员一样,双方都没有可以足以为对方定罪的实证,所说的一切也都是不足采信。即使真的捉到了张曼成和那伙黑衣人,还是不能成为宗员勾通贼人的佐证。
而宗员亦是不简单的人物,今次之所以能够成功打破宗员的心底防线,令他心神失守,完全是因为天眼发现了几里外的异状,令宗员失出错觉,认为所有布局尽数为南鹰侦知。这好比两人对奕,宗员可说是一子落错,满盘皆输,也难怪他后来只被几句刺激之言便激得失去了控制。
可以肯定的是,即使宗员可以将其他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但公然污辱天子之言却是无论如何也赖不掉的,算是活活被自己给阴死了!今日之事确是有些危险,若非贾诩将一切都做好了最周密的布置,而自己又没有令牌在手,只怕真的会落入宗员的陷井之中。
他一阵头疼,张角真的没有说错,自己之前已经对上了那诡异莫测的天干地支,之后又得罪了那伙实力强横的羌胡黑衣人,现在算是再多了一笔黑帐。然而,到底宗员和张曼成的幕后之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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