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一个问题……在特定之时,一支精锐的弓兵完全可以改变一场力量悬殊的战争。而你的任务便是,训练出这么一支部队!”
“是!末将自当竭尽全力!”李进微笑道“不过,尚要请将军委派曹性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没有问题!”南鹰心中一动,蓦的想起一个人来,脱口道“或许,不久的将来,还有一位神箭手会加入我们!”
“啊!”李进亦是猛省道“将军说的那人,便是……”
身后马蹄声疾,两人一起止住话头,回身瞧去。
“神使……”来者正是守护者首领管平,他见南鹰微微皱眉,立即苦笑着改口“将军,属下有话想说!”
“将军,末将还要布署扎营事宜,且先告退!”李进知情识趣的向着管平打了个招呼,策马而去。
“有话只管说!”南鹰向着管平点了点头“这一路上,你们不仅要保护梦依小姐,还要协助大军防御警戒,就连本将也没有机会与你们多多畅谈!”
“蒙将军厚德,令我们兄弟得脱牢笼,所有兄弟均对将军感恩戴德!只是……”管平有些难以启齿道“将军也知,南华仙人曾经严谕我等,不得过多介入凡尘纷争,我们……”
“你的苦衷本将理解,本将不须你们上阵杀敌,只要担任临时的守护之职便可!”南鹰微笑道“渤海,不过是你们的暂居之地。待本将安定此地,便会送你们前去汉中,那里才是我们经营多年的大本营。相信凭着鹰巢的山清水秀,必不致令你们的生活枯燥乏味!”
“何况!本将还要为你们成家生子,尽情享受人生!”他眨了眨眼“这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多谢将军!”管平先是喜形于色,随即有些惘然道“成家生子?我几乎已经忘了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怎么?你说忘了?”南鹰微愕道“这岂非证明你曾经成家生子吗?”
“当然!”管平苦笑着,脸上流露了一丝淡淡的忧愁,仿佛是在解开尘封的往事“可惜,我离乡近二十年,单是在云雾山便已经渡过了十五年的漫长生涯,也不知家中的孤儿寡母究竟如何……”
“将军!”一名军官突然指着天空大叫起来。天空中,正在盘旋飞舞的天眼突然振翼向着东南方而去,一个小小的黑点也从东南方向直飞过来。
“是另一只天眼!”南鹰喜形于色道“没有想到刚踏入渤海地界,便有我军人马前来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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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一夹马腹,骏马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箭一般的直驰出去,身后的将领、亲卫们慌忙纵马追去。
“管亥!”南鹰勒住缰绳,望着对面疾驰而来的百余名骑兵欣然大叫。那为首的年轻将领浓眉大眼、气宇轩昂,正是驻守渤海的悍将管亥。
“将军……”管亥跳下马来,迎着南鹰飞步而来,他面上似乎并无久别重逢的喜悦,反倒有一丝阴霾。
“好小子,数月不见了!为何看到本将不仅不高兴,反倒象是谁人欠了你的钱?”南鹰亦是跳下马,一拳擂在管亥肩上“难道是在责怪本将不曾带你同行?”
“将军恕罪!”管亥突然单膝跪地,垂首道“末将一是前来迎候将军,二来,是专程向将军请罪的!”
“请罪?怎么回事?”南鹰心中倏的一惊,生出屋后起火的不妙之感,难道侥幸打垮了数万围追堵截的敌军,他们竟高明至仍然派出另一支兵马趁隙突袭了渤海?
“是不是那些乌丸……”他脱口叫道,却见管亥愕然抬头,眼中闪过茫然之色,心中立时一松,看来并非是自己想象的那般。
“将军!末将无能,有亏职守!”管亥低声道“数日前轮到末将值守船台防务时,却被一伙宵小所趁,将新近完工的两艘楼船劫夺而去!”
“你说什么?两艘楼船!”南鹰刚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