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就轮到本将亲自来抽你的鞭子!”
“是!将军!”胡烈一阵心悸,猛然间记起了眼前这位将军的昔日凶名,他用尽力气大吼道“来人啊!执行将军的军令,吊起来!”
在冯芳宛如杀猪的惨叫声中,南鹰冷着脸,指向皇宫的方向“我们走!去瞧一瞧……帝都,还是不是昔日的帝都?”
“呼”硕大的黑鹰大鹰迎风展开。
“呜呜”鹰巢军独有的牦牛号角之声惊散了前方四街八巷的闲民路人。
“嗬----哈!”两千渤海军战士发出雷鸣般的呼喝,有如洪流一般向皇宫方向卷去。
“真是太威风了!”守门士卒中,一个都伯呆呆的望着骑兵们远去的方向“若能跟着这样的将军,死也值了!”
“怎么回事?不好了!”
“哪儿来的一支兵马,竟能直抵禁宫!”
“快去向将军们禀报!”
南宫门前,眼见着一支黑甲骑兵在百姓们的惊慌避让之中,有如分波踏浪的呼啸而来,所有南宫卫士令属下一起骇然失色。
“开门!”黑甲骑兵们于宫门百步之外纷纷止住马势,南鹰越众而出,向着宫墙上的大汉禁军扬声喝道“鹰扬中郎将,入宫面圣!”
“是鹰扬中郎将?他何时回来的?”
“竟然是南将军!快去禀报卫士令和虎贲中郎将大人!”
“不……还是直接上禀卫尉大人吧!”
见到昔日名传帝都的熟悉身影,禁军们又是一阵大乱,有人习惯性的遥遥施礼,有人张口结舌不知所措,更有人悄悄后退,前去禀报上官。
“要不要开门?”宫门上,两名守门的都伯面面相觑。一人犹豫道“昔日,南鹰扬可是出入宫中通行无阻的!”
“今时不同往日了!”另一人涩声道“不说他今日带了大批兵马随行,已有作乱之嫌……真若放他入内,日后上面追究起来,你我死路一条!”
南鹰在门下等得渐感不耐,同时心中对灵帝的安危越发忧心忡忡,厉声道“本将再说最后一遍,再不开门,后果自负!你们且看这是什么?真敢抗旨吗?”
他将手中天子御令高高举起“本将数到三,限尔等开门放行……违抗圣意者,斩!”
“斩!”两千渤海军战士一起随声大喝,声震天地。
“我的娘!天子令牌!”城上禁军到底是皇帝亲勋,也算是有点见识,一起失色。
“没有办法了,开门吧!”一名都伯倒吸一口凉气“不然你我现在便已死定了!”
“也罢!”另一名都伯叹了口气,向部下们大叫道“你们都听清了?开……”
“开不得!”远远的,一声浑厚的声音大吼道“谁敢擅开宫门?”
两名都伯循声望去,脸色再变。
宫门四周,同时响起如雷足音,一排排汉军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但见长矛如林,刀光胜雪,竟是七八千名汉军将广场上的两千渤海军团团围住了。
一名身着武将赭红袍服的大汉纵马驶出军阵,暴喝道“鹰扬中郎将,你深受皇恩,却不思报效!如今竟敢私离辖地,率兵逼宫!真是罪不容诛!”
那人生得相貌堂堂,不怒自威,一开口更是声若洪钟,中气十足,尽显非凡功力。
“放肆!”南鹰身后,一个炸雷般的吼声从广场上隆隆滚过“敢对将军不敬,受死吧!”
一名铁塔般的黑汉纵马驰出,手中一双黑沉沉的铁戟幻化出条条黑龙盘旋虚空,径取那赭袍大汉而去。正是渤海军中的第一猛将典韦!
那赭袍大汉却是夷然无惧,探手拔出腰间长刀,凝神准备接战。
“保护上军校尉!”两名将领纵马而来,双矛齐出的分从左右向典韦夹攻而去。
南鹰心中微讶,原来那赭袍大汉便是如今权倾朝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