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具体军事部署……”南鹰哑然失笑道“整体方案,也只有带同一万骑兵出战的高顺知道!”
“他并不是去攻吕布!”他一字一字道“而是去攻回师准备援救徐荣的胡轸!”
“什么?”墨喆听得惊得腰一挺便要跳起身来,却“咕冬”一声撞在了车顶。
万军奔腾之中,领先驰骋的胡轸蓦然瞳孔收缩,他一手勒住马缰,一手高举的作出全军暂停的指示。
烟尘散去,远方的原野上,约五百骑兵影影绰绰的现出身形,直挡在约一万九千骑兵身前。
粗旷嘲弄的大笑声响彻原野,瞧清面前状况的董军骑兵无不纵声大笑。五百骑兵敢于迎击近两万骑兵的强大冲击,就只有在神话故事中才能偶得一闻了。
“住口!”胡轸瞧着远方闪现的黑鹰大旗,心中不祥之感一阵强似一阵,不由脱口暴喝。只听说鹰扬中郎将骑兵破击敌军,却从未听过他们自寻死路的,形势不对啊!
他警惕的目光扫过四野,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优势敌军重兵合围的任何迹象,一丝嗜血杀意泛上嘴边“杀!”
“哦啊!”约四千精锐的凉州骑兵狞笑着爆发出大吼,一起催动战骑向着面前孤零零的渤海骑兵小队杀去。胡轸已经足够谨慎,以八倍兵力上前剿杀,仍留一万五千骑兵在后策应,任敌军如何变化亦难逃败亡之局。
天地之间,尽为万蹄奔腾和嘶吼杀声充斥。
“将军,你?你不是说我军无法承受重大损失吗?”墨喆动容道“为何仍派高将军以一万骑兵迎击胡轸两万骑兵?纵然能胜,必将令我渤海傲视天下的骑兵大军损失惨重,诚为不智!”
“真是有意思!”南鹰很奇怪的瞧着墨喆道“胡轸两万骑兵连日驰援吕布,必与袁绍联军有过一场大战,而其立即回援徐荣,则又有一番疲劳跋涉,可说是人困马乏……不趁此时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可是敌军两万,皆为凉、并两州久经训练的骑兵,我军仅有一万!”墨喆几乎是在大吼道“将军怎可令我军正面迎击敌军?”
“你真会说笑!”南鹰险些失笑道“我怎么可能令我军一万骑兵正面迎击两万敌骑?”
不待墨喆面色稍霁,他又道“我只是命五百陷阵营硬撼敌军罢了,若敌军渐呈不支,高顺将军才会发动一万骑兵全数攻上!”
“这!你真的在说笑!”墨喆靠在车身上的身躯几乎要滑落下来,他不顾一切道“这不可能!”
五百渤海骑兵面对两万敌骑丝毫没有现出怯色,高顺一把拉下铁制护面,从冰冷的护面后吼出一声震动天地的怒喝“陷阵”
“无敌!”五百陷阵营骑兵一起端平手中的长矛,爆发出豪壮的吼声。
“兄弟们!”高顺目光扫过身侧几员微笑以对的大将“看你们的了!”
“高将军放心!”几员大将齐齐在马上躬为礼“今日能随陷阵营一战,足以告慰平生!”
“好!”高顺猛勒马缰,战马高昂嘶吼“冲吧!”
“啊!”五百骑兵从一路小跑开始渐渐进入全力奔驰之速。日光的照耀下,无论人马,通体尽皆反射出黑铁的光泽。
五百骑兵蹄声隆隆,震天动地,有如黑云一般迎着四千敌骑杀上,其冲击之势,竟似远超八倍之敌。
“哈哈!”典韦、甘宁、管亥诸将发出慑人狂笑,紧随着高顺杀上,有人狂吼道“老子一生,就等着如此精彩的一战!”
胡轸听着敌骑远超己方的震憾蹄音,再瞧到敌骑人马皆现黑光的反射,猛然间面色大变,大叫道“这些骑兵有些不对!”
“你是在小瞧我渤海骑兵吗?”南鹰有些同情的瞧着面色惨变的墨喆“毕竟你仍是一个新丁,本将不怪你……若你知道他们真正的实力,便只会为敌军默哀!”
“虽然……”他突然间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