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将军不过是顾虑到袁绍、南鹰和袁术三人罢了!”那清瘦智者长笑而起“且听在下为各位一一详解吧!”
“先说袁绍!”他不慌不忙道“此人志大才疏,薄情寡意,实非明主!况他虽有精兵强将无数,却仍处于刘虞、公孙瓒、南鹰和太行山群盗的环伺之下……只是一个鹰扬中郎将,便足可令他缩手缩脚了,今后还能什么作为?在下如今便敢断言,即使此人能够勉强占据北方,与将军之间也必有一战,有何可惧?”
曹操与鲍信、张邈交换了一个眼色,均是意动。曹操与张邈身为天干地支旧人,而鲍信亦是知情之人,他三人自然对袁绍的阴狠本性了如指掌,而袁隗和众多天干地支老兄弟的下场,至今仍令人不寒而栗……若非袁绍冷血无情,他们怎会落得如此惨淡收场?
“当然,几位将军仍然名义奉其为主,自然不可行背弃之事!否则与袁绍何异?”那清瘦智者淡淡道“既然他请将军出兵,我们大可派出一支兵马打着曹将军旗号渡河,佯作攻击太行山群盗之相……只不过,这个据点却是不可设在最前沿的顿丘了,便设在东武阳吧!之后全力防御,由得袁绍再三催促,我们只自行其事便罢!”
“这……”曹操一时间现出迟疑之色。
“将军,请恕直言!”那清瘦智者冷笑道“刚刚您已经看到了……如今天下英才是爱慕您的英名,这才纷纷来投,然而若您始终存着依附他人之心,是否会寒了部下众人的心肠?”
“好!正该如此!”曹操尚未点头,鲍信已首先大叫道“先生真是一语中的!”
“那么南鹰又怎么说?”张邈却是问出了一个连曹操亦为之侧耳倾听的问题“并非是本太守高估此人,凭着他的实力和身份,已然隐为天下势力之首,即使是我等几军与袁本初齐心协力也未必是渤海军的对手!难道先生建议我们向他们动手?”
“当然不是!”听得南鹰之名,那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以卵击石,亦是取死之道!然而这位鹰扬中郎将却是一位重情重义之人,我们正可利用此点,不仅不虞受到他们的敌视,更可借其之力全力扩张实力!”
“真能如此吗?”堂下有人叫道“听说南鹰出了名的好战,他是如此好相与之人?”
“关于这一点!”那先生微笑道“曹将军可以亲自办到!”
“什么?”所有的目光一起投到曹操身上。
曹操面上尴尬复杂之色一闪即逝,露出一个自信的神色“操与南汉扬一直相交甚密,只要亲手修书一封,赠以钱粮金帛,贺其平定青州之胜,他定然会投桃报李!”
“这么一来,我们一直觊觎的青州,也就彻底落入南鹰手中了!”堂中,有人憾然长叹“不过,若能与其保持亲密关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他们太强了,而我们,也离他们太近了!”
“那有什么?”那先生不以为然道“待南鹰青州之战稍定,必会全境止兵进行修整,我们正可向其借道袭取徐州!谅其劳师苦战之后,也唯有顺水推舟的同意!”
“好计!”几个声音同时大喜叫道“之后便可兵分两路,重取豫州!”
“这么说!”曹操猛然抬头“先生最终的目标,仍是袁术!”
“有人曾对在下说过,从哪里跌倒,便要从哪里爬起来!”那先生缓缓道“难道要让一个小小袁术,影响到将军一生的雄心伟志?再者说,在袁绍、南鹰和袁术三人,袁术是毫无疑问的最弱一方,如今更在与刘表和孙坚混战,其局势并不稳定!将军想要彻底摆脱袁绍的压制,挣况南鹰的束缚,便只有从袁术身上夺回资本!”
“说得好啊!”鲍信目光大亮的霍然起身,直视曹操“戏先生字字金玉良言,孟德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先生……”曹操出神的凝视着那先生,许久才起身深深一揖“早就听得荀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