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菲菲。”

哦，那个在最佳女偶像组里面，由公会力挺的试图跟小药药和晴儿掰掰手腕子的女主播。

苏辰扭了扭身子，从搭在靠近范东升的椅子把手，转到倚着另一边的把手，也唤醒手机，登陆乐乐关闭声音，搜索进入董菲菲的直播间，进入之后，直接送出让主播尖叫的礼物。虽说有系统的保护，旁人看不到天上掉馅饼的信息，他还是不想让身边的人看到自己操作乐乐。

“天上掉馅饼送爱的抱抱x521！”

“天上掉馅饼送藏宝图x1！”

苏辰的注意力是在旁边，果不其然，看到了老六范东升很激动的样子，嘴里还嘟嘟囔囔“我去，神豪来了。”

转头，看向苏辰，指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给你看，这就是神豪天上掉馅饼，一个年度刷了三个多亿，绝对的超级有钱人，呵呵，这一次进了菲菲直播间，他要是能支持菲菲，那可就安逸喽。”

苏辰手指按动侧键，手机屏幕关闭，重新凑上去，看着范东升的屏幕“你小子不地道啊，刚才还骂人家呢，现在来给你喜欢的主播刷礼物了，你小子又乐了。”

范东升低着头，也刷礼物配合老板的节奏，让直播间更热闹一些，让那些跟着老板进来的游客们，可以多在这直播间停留一会儿，也让他们看到董菲菲直播间的繁花似锦，不是死气沉沉。

“你懂什么，网络这一块哪有对与错，到最后都是钞票说话。”

偷笑着的苏辰，又悄悄的打开手机，又给董菲菲刷了十几万的礼物，那边范东升的手机里传来主播激动感谢的声音。

确实，年度揍的再惨，如何呢？有几个主播敢去直接骂神豪的，除非他想要利用这种方式火一把，成型主播没有这么干的。

董菲菲也一样，年度那惨烈的画面她是见证者，公会倾尽全力依旧浓浓的无力感，现在她还记得，这个年度她没赚什么钱，从财团粉丝和游客身上得到的礼物价值，也在最后阶段帮着公会去支持别的主播，刷冒了。

年度过后，名利双收的主播去旅游了，去休息了，她依旧坚持直播，年度过后萧条的不光是主播们，你以为他们都傻到有钱不赚吗？真以为是累到不行才去休息旅游放松吗？

将很多人腰包掏空的年度，年度结束之后，不刷礼物成为了常态，也刷不出来，主播们也知道坑也坑不出来。

老铁，家人，能喊出来的口号都已经喊的干干净净，能支持的也都拼力支持，能刷的都刷了，那些不刷的无论什么时候也不会刷。

消费最低谷的阶段，主播们也不傻，当然会找各种理由去休息，偶尔直播一小会儿，别让自己的热度下来，也就可以了。

为什么苏辰会感觉自己年度之后比年度的时候热度还高，今天只是跟孙好汉互动了一下又是上乐乐头条，又是上各个门户网站的娱乐版面，还不是他有别于其他人，传递出一个不同的信号——年度都刷空了，我没有，我还有充足的战斗力出来刷礼物。

“真尼玛有钱！”

范东升嘟囔着，董菲菲说什么，苏辰也没太听清，他只是看看自己兄弟的反应，或许用不了多久，天上掉馅饼和苏辰就会合二为一，现在不看的热闹，以后可就看不到了。

“尼玛，刷了二十万，一声不说就走，真任性。”

从范东升的话语中，能听得出来浓浓的羡慕，就见他抬起头，看着苏辰说道“我现在就盼着我老子生意越做越大，有机会也当一回大佬，别老是让人家当小赤佬。”

苏辰“你刷了也不少吧？”

范东升带着那么点心疼“前前后后加起来要一百万了，不是年度还好，年度面前，都是弟弟，几百万都不叫钱。”

“那你还刷！”

“手欠啊，忍不住，有瘾似的。”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