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常人根本连十板子都熬不住,除非天大的冤情,否则这三十大板打下来,就算不死,那也就再没啥心情告状了。
“大人,丹阳发生命案,死者是房家大儿子,房强。”那人赶忙说道。
丹阳尹听后,轻声说道“就算天大的事儿,你也不能敲那登闻鼓啊,那可是要人命的东西。”然后走上殿前,跪地说道“陛下,这衙役是不久前才从乡下来京城的,乡下人不懂登闻鼓的厉害,请陛下不要迁怒于他。”
“你等等。”司马元显打断了丹阳尹的话,然后指着那个衙役说道“你说谁死了?”
“房……房将军的……的大儿子,房强。”那个衙役看到这阵势,着实吓得不轻,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哦,房将军。”司马元显听到这话,嘴角一阵怒笑,突然只听“轰隆”一声,司马元显一只手把皇帝面前的龙案掀倒在地,那可是一张百来斤的青铜龙案啊,多大的愤怒才能一只手将它掀翻,晋安帝吓得,迅速把双腿缩进怀里,全身颤抖的蜷缩在龙椅的一角,偷偷的用余光看着司马元显,一动不敢动。
“拖下去,给我打!”司马元显怒喝道。
“相国息怒。”丹阳尹跪地赶忙叩拜,求情道,“这衙役不懂事,看在兄弟的面上,网开一面。”
这“兄弟”二字一出口,司马元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故作平静,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我打谁?打得就是你!”原来这丹阳尹正是这司马元显的堂弟司马休之。
“这房将军是谁!你不知道?”司马元显狠狠地瞪着司马休之,“他是镇守北疆,防止后秦入侵的大将!你可倒好,竟然让他儿子死在你的治下!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啊!”司马元显怒喝道“拖下去,杖刑五十。”
“唯!”两个卫士将司马休之拖了下去,只听殿外一阵惨叫。
跪在殿下的那个衙役听着殿外司马休之的惨叫声,赶忙叩头道“相国,大人……”
话刚说一半,司马元显指着殿下的衙役说道“此人敢作敢为,当予嘉奖。”说罢冲旁边的太监挥挥手说道“钱三十株,升任丹阳县尉,即日上任。”
“谢相国。”那衙役听着殿外司马休之的惨叫声甚是心急,刚要张嘴替他求情,谁知司马元显抢先退朝,便大步离开了。
郡丞跟随老板来到了夜里住店的客人的房间,推开房门,只看见一位一身清素兰花袍,手摇玉阳折香扇,扇上绘着百里幽兰韵,腰间坠着兰亭和田佩,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在屋中踱步,旁边还坐了一个身高不足五尺,肌肤雪白如玉,脸蛋稚嫩可爱的小丫鬟。哪有这样的丫鬟,公子站着,丫鬟坐着,这要是一般人家的丫鬟,早打个千八百遍了,想来要不就是这公子脾气好,把丫鬟惯坏了。要不就是……不说了,反正一男一女都同屋而住了,该想到的都能想到,没想到的是这位公子如此禽兽不如。
“呵,公子好福气啊,竟然有如此美女陪伴。”郡丞假笑着说道。
那位公子看着郡丞那想入非非的样子,赶忙行了礼解释道“这位是舍妹,并不是大人想的那样。”大人心中暗暗偷笑,这要是妹妹那就更禽兽不如了,连妹妹都不放过。
“大人莫要想偏了。”那位公子看着郡丞那一脸淫笑,便知其心中所想,赶忙解释道,“我本来昨晚要的是两间房,可是跟老板磨了半天,老板说就只能给我们一间,所以我昨晚就只能和老板要了一床褥子,在地上将就了。”
听了公子的解释,那郡丞还是那一脸淫笑,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说真的,久居京师的,什么样的公子没见过,别说妹妹了,就算是庶母不也是一样,更何况这妹妹如此美艳动人,这公子如此英俊潇洒,也不怪这郡丞能想歪。
郡丞擦了擦口水对身后的衙役们说道“来人啊!把这两个凶手缉拿归案!”其实这郡丞也没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