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笑了笑说道,“来个衙役把凶刀和凶衣带走,大家都退出去吧。”所有人都退出房去,石不全最后一个离开,顺手摸了一下摆在桌子上的灯盏。
大家都退出去之后,石不全对司马熙说道,“大人,请让衙役将此屋封锁,任何人不得进入。”
“好。”司马熙点点头便吩咐下去了。
“少夫人,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现在就离开。”石不全拱手道。
“好。大人慢走。”
此时的长安城早已不如汉时繁华,经过了三国时的战乱,西晋时的八王之乱和五胡乱华,长安城早已是元气大伤,而此时的长安城虽说早已大不如前,但是却是后秦的国都,城内最繁华之地莫过于鸠摩罗什的道场逍遥园了,混乱的年代,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自己的丈夫、父亲、儿子会不会战死沙场,每天都会有大量的香客来到此地,祈求菩萨保佑,求鸠摩罗什大师开导。此时后秦的文桓帝姚兴也在道场内,与鸠摩罗什大师论道。
“大师,何谓佛?”文桓帝虔诚的请教道
“佛者,大智慧也,通天地万物,知万事之轮回也。”鸠摩罗什闭眼回答道。
“那如何成佛?”文桓帝继续问道。
“佛者,无信与不信,无在与不在,无善与不善,无恶与不恶,只道无信无存无善无恶方为佛,僧可为佛或不可为,居士可为佛亦不可为,凡夫可为佛或不可为,此之谓道之异也。”
“大师如此说,我便更不解了,不信佛,不存在,不善,也不恶之人皆可成佛;甚至凡夫也可成佛,那要僧何用呢?”
“佛本无佛,佛自有佛,佛于心而不于相,大道无相也,故而僧本无僧,僧自有僧,僧于心而不于相,大相无形也。佛乃缘也,缘尽则佛尽,是为佛。”
“那如大师所言,成佛须要缘分,那我等凡夫何须修佛,待缘到岂不好?”
“缘乃修矣,弗修何以缘;修乃心矣,无心何以修;心乃自然矣,无自然何以得心之实想,故而修者非修佛,修佛者痴也,乃佛之大忌矣。”
“那朕明白了,佛就是心,修佛就是修心,心到佛就到了。”
“夫子可教矣。”鸠摩罗什睁开双目,叹曰,“僧冗不谓佛之佛也,佛不于众也,纵天下皆僧,难天下皆佛;纵无菩提之树,佛亦为佛,菩提为表,而佛不拘菩提。”
正说话间,一个随同文桓帝同来的太监快步走了进来,在文桓帝耳边说了什么,文桓帝听后大笑道“好啊,哈哈哈哈。”
“大师,刚才我接到通报说晋镇守边关只将房恒之子已死,那房恒必定离开边境回健康,此时是我军攻打晋的最好的机会,依大师之佛心,觉得此战可胜否?”文桓帝大笑道。
“佛不为战,佛不畏战,陛下随心即可。”鸠摩罗什回答道。
“好,弟子知晓了。”文桓帝言罢,便起身离开了。
文桓帝离开后,弟子道僧走了过来,双手合十问道“师尊为何不劝陛下止戈呢?”
“哎。”鸠摩罗什回答道,“陛下贪念重矣。”
石不全等人走出房府,司马熙不解的问道“石公子,我们分明就没有查到房少爷情妇的具体身份,可是你为何却说是农家女子呢?”
石不全笑了笑回答道“我那是诈她,你不觉得我此话一出,她当时便慌了神吗?说话漏洞百出。”
“难道说石公子一早就知道这个少夫人有问题?”司马熙惊奇的问道。
“那倒没有。”石不全微笑着回答道,“我只是单纯的诈她一下。”
“那石公子是认为这个少夫人和来福合伙杀害了房少爷?”司马熙思索着问道。
“来福!”石不全冷哼一声说道,“来福就是个替罪羔羊,还是个死无对证的替罪羊。”
“替罪羊?”司马熙听了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