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王府内,司马宝的儿子司马脩之在堂内踱步,焦急的等待着父亲的消息,不多时,一个小吏走了进来道,“世子,大王被司马元显扣押在大牢之中。”
“什么?父亲被扣押了。”司马脩之听说父亲被扣押瞬间慌了起来,不知所措,“这可如何是好啊。”
“玄侄孙儿莫慌。”这时从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子雄壮的声音,司马脩之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鱼鳞铠甲,腰配宝剑,满脸络腮胡子,目光犀利的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武陵王司马遵。
要说这司马遵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那可是当今皇上司马德宗的叔叔,先帝司马曜的堂兄,要说这司马遵与这司马宝的渊源那可就大了去了,司马宝本是这司马遵的亲生儿子,后来因为临川王司马郁无嗣,便过继给司马郁做了儿子,继承了临川王的封号,说白了这司马遵正是司马宝的本家,如今儿子有难,焉有不助之理?
“爷爷。”司马脩之叫的那是个亲切,一下子扑进了司马遵的怀里道,“司马元显把父亲关起来了。”
“莫慌。”司马遵摸着司马脩之的头,笑着说道,“你父进京之前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他此次进京失败,便要我拥立你为皇帝,以恢复司马天下的名义,讨伐朝廷。”
“拥立我为皇帝?”司马脩之听了吓得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这要是失败了,我不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可不可。”
“什么不可!有点志气行不行!”司马遵推开司马脩之怒斥道,“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孙儿,是我祖父,晋元帝的后代。”说着指着京城的方向喝道,“现在朝廷上做的是谁?他不是我司马家的血脉,他们是乱臣贼子,而你是皇族正朔,如何不可,现在晋元帝一脉就剩下我们这一支还保留着司马家的血脉了,只要你振臂一呼,天下名士必都如你麾下,四方诸王皆以你为正统,如何不可与朝廷一搏!”
“这……这……”司马脩之犹豫了,这时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说道,“侄儿,现在天下司马姓王皆出自我们一脉,你有甚可怕的?纵使失败又能如何,你背后如此强大的后盾,我看司马元显耐你何?”要说此人,正是司马遵的长子司马季度。
司马脩之虽是孩子,但是听了司马季度的话,心里的顾虑也不禁打消了一半,本来天下众王尽司马,而司马之王多出司马遵,就算是起义失败了,众王也会保自己一命的,虽然疑虑已经打消了大半,但是还是唯唯诺诺的躲在司马遵怀里点了点头。
“好!”司马遵笑着说道,“季度,我的儿子,数你文笔最好,现在着你写檄文,明日起兵讨伐朝廷。”
“唯”
这石不全是司马元显请来查案的,既然事涉太皇太后,焉有不查宫廷内档之理?本来宫廷内档是不容示人,但司马元显也不得不破例命人将宫廷内档送到丹阳府衙,交给石不全查看,但是司马元显命令只能石不全一人查看,看后归还。石不全看到搬到县衙的内档差点没被吓死过去,那内档足足堆了半间屋子,这他一个人何年才能看完啊。
可是没辙既然揽下了这差事,就要做完,石不全硬着头皮拿起一本读了起来,可是这内档怎么都不是人读的东西,里面记载的很多东西看的石不全差点吐了出来。
“帝日出恭者三,早遗干而裂,味微臭,尿微黄,味臊臭,有火胜之像。”
石不全一脸嫌弃的看着手里的内档,不禁道,“真不知这内官整天都要做些啥,人皇帝拉个屎还要去闻闻,尿个尿还要在旁边观察颜色闻闻味道,这干嘛还带个图,想没想过看内档的人的感受。”
这内档不仅记录皇帝上厕所,还会记录皇帝和哪个妃子行房,一夜几次,是否流汗,就连皇帝说了什么,妃子叫了几声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有妃子当时是什么表情都仔仔细细的有记录,想来这当皇帝的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