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城内桓玄听说临川王要起兵攻打便召集众大臣商议是否要与临川王一同起兵攻打扬州。
“现在朝廷南被秦、燕二军牵制,北府军被临川王牵制刘裕在海上抗击海盗孙恩,此时是扬州最空虚的时候,今日让诸位来就是商议一下是否应该趁此机会攻打朝廷。”桓玄说道。
“现在朝廷空虚,若错此良机,恐怕日后再想打就难上加难了。”符宏拱手道。
“不可啊,将军不可。”范卞之赶忙阻止道,“现在虽然临川王欲起兵讨伐朝廷,但是临川王也是司马家的人,那是司马家内部的事,但是若我们此时也起兵攻打扬州,那两家必定都不愿看到将军攻进扬州,说不定能够促使两家和好,共同讨伐我们,这样我们就是腹背受敌,而且现在吴甫之将军在与秦国军队开战,到那时我们就成了天下共敌,四面楚歌。”
“那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桓玄问道。
“臣听闻南凉起兵攻打宁州,依臣之间,将军当以援兵之名,派兵增防宁州边境,以待时机吞并宁州,若是可以再挥兵北伐,攻下南凉,如此天下半数土地便并入将军麾下,此事将军便拥有天下最大的土地,势力之大,朝廷也莫能与你匹敌,此时再攻打扬州,岂不是轻而易举?”
桓玄想了想说道,“卞之说的有理,那就由符宏为帅,皇甫敷为副将领兵十万,增援宁州。”
“唯。”二将拱手道。
“我给你复仇的机会,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啊。”桓玄笑着说道。
“微臣定当不负使命。”
南凉王拓跋利鹿孤派遣杨轨和田玄明等人率领五万大军南下攻打东晋的宁州,可是杨轨等人到了宁州边境,却并未急着攻打,而是命五万大军,驻扎在边境观望,这时有一个军士走入杨轨的营帐道,“将军,帐外有人说是您的故友,想见您。”
“我的故友?”杨轨想了想问道,“他有报上名号?”
“他说他的名号不可说,将军召见,自然得知。”那个军士禀报道。
杨轨想了好久道,“叫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此人是谁。”
“唯。”那个军士应了一声便出帐将那人唤了进来。
杨轨见到那人便笑着站起来迎接道,“哈哈哈哈,乞基兄,多年不见了,听说你继承了令尊的汗位,现在做了田胡部落的可汗,想来现在应该事物众多,怎么有空来看兄弟啊。”
“来看看老友不行啊。”王乞基笑着说道。
“以你现在的身份,怎么好意思让你来见我,应该我去拜访你才是啊。”杨轨想了想笑着问道,“你今日前来不单单是来看老友的吧,是不是有事要说?”
王乞基点点头道,“此处我不能逗留太久,我就开门见山了。”王乞基想了想说道,“不知兄长有没有自己当皇帝的想法?”
杨轨听了怒道,“难道你要劝我篡位!此事万万不可,我本是降将,若是篡位,岂不是将我至于不忠不义的境地,若兄弟再说此事,我必将你军前正法。”杨轨早就看不惯南凉王拓跋利鹿孤了,经常私下里和亲信说这拓跋利鹿孤,乳臭未干,竟然天天对自己呼来喝去。但现在杨轨也不知这王乞基究竟想干什么,会不会是利鹿孤的细作,来探口风的,所以纵使有篡位之心,也不敢说出口来,否则被传到拓跋利鹿孤耳朵里,那可就是灭九族的罪过。
王乞基知道杨轨所想,笑着说道,“我已经联合荆州桓玄,荆州桓玄已经答应帮助我起兵攻打,趁南凉南侵之际,内部空虚,一举拿下南凉,之后立你为王,但是你现在如此忠诚的拓跋利鹿孤的一条狗,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来日战场再见吧。”说着转身便要离开。
“王兄,且留步。”杨轨赶忙叫住王乞基道,“虽然大王让我南侵,但是只交给我五万人,现在大王身边还有十五万军队护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