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雾当做幕布,然后在小孔的另一端太阳照射的位置将麒麟画像摆在那里,于是根据《墨经》所说的原理,便在雾气之上留下了麒麟的影子。”
听着石不全的解释,众人都不住的点头,司马季度却皱着眉头问道,“若是按照公子所言,这影子应该只能映照出麒麟的影子啊,可是我看到的麒麟却是颜色也是清晰可见的。”
石不全微笑着回答道,“可能是在什么透明的纸张上用透明的墨色画出的麒麟的图案,这样太阳光穿过纸张,就能够看到颜色了。”石不全看了看司马季度,然后继续说道,“我想应该是在透明的水晶薄片上,用特殊颜料画出来的吧。”
司马季度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麒麟是人为造成的,毕竟这是祥瑞,突然告诉你这个祥瑞是假的,任谁也接受不了,便狡辩道,“那照公子所说,那麒麟应该是倒着的,可我看到的是正着的啊,这如何解释?”
石不全笑着说道,“这好解释多了,只要把图像倒过来,那在雾气上形成的影子便是正立的啊。”
“可是这只是理论罢了,实践起来真的能成功吗?”司马熙站在一旁不解的问道。
石不全微微一笑道,“当年我看《墨经》的时候也觉得好奇,于是便做过实验了,确实可以成功。”
“可是公子,这山和对面的山距离不足千丈远,而且周围空旷,若是在对面山顶立起若公子所说的巨大绢布帘子,我们怎么会看不到呢。”司马季度指着对面的山顶说道。
的确,从这座山看对面的山甚至连对面山上大一点的石头都看的见,更何况是一面巨大的绢布帘子呢。
石不全摇了摇头,然后微笑着说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看过变戏法,变戏法便经常会用到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其实当时麒麟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麒麟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对面到底是不是有帘子,而且那个时候山谷里产生了薄雾,要想看清对面山上的景物,可并不像我们现在看着这么容易。”
司马季度皱着眉头,极力辩解问道,“公子这种手法若确实可以做到麒麟当空的局面,但是这也只是公子的猜想,可是完全没有任何佐证啊。”
石不全笑了笑说道,“凡是路过,必有痕迹。”然后石不全想了想道,“如果要想做到如此大规模的其图像当空,那带小孔的幕布必须要有丈余见方大小,我想若想撑起如此大的幕布,必定是需要很大的架子,人力很难将如此大的绢布撑起来,而且需要把架子固定在地面上,而且在浓雾散去之前必须把架子给推倒,所以必定会向地下打活木桩,我们只需要去对面山上寻找,若是有打下木桩的痕迹,便证明了我的猜想。”石不全继续说道,“那两丈见宽的架子恐怕也是拿不下山的,所以我想那个架子应该是被藏在了山上的某处,或者用完之后被劈成了小块,掩埋在山上,只要派人去寻找,应该就会找的到。”
再说夏侯宗挂印辞官之后,手提大刀一路向北,直奔后秦姚崇的大营而去,大概跑了六、七个时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夏侯宗来到后秦大营,跳下马来,秦军守营门的军士见夏侯宗手提大刀,来势汹汹,便将手中的枪指着夏侯宗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我乃夏侯宗,叫你们将军出来!”夏侯宗高声喝道。
“夏侯宗?就是那个河南太守,守金墉城的夏侯宗?”那个军士一听有些慌了,这可是阻挡了他们数天的晋军将军啊,昨夜又将他旧部全数消灭,这夏侯宗气势汹汹的前来估计是想为他的旧部报仇的吧。
“不错,就是我。”那两个军士一听夏侯宗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二话不说便将手中的枪朝夏侯宗刺了过去,殊不知这夏侯宗可是三国名将夏侯渊的后代,从小学习家传武功,这几个小喽啰怎么能是对手。
枪直冲胸口而来,夏侯宗不慌不忙,用四两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