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灼来到校场正看到刘牢之召集了全营的军士,正站在将台上布置任务,等刘牢之布置完任务走下将台,熊灼便走过来问道,“刘将军,听说临川城被包围了?”
“是啊。”刘牢之叹了口气点点头道。
“这不会是刘将军的计谋吧。”熊灼嘿嘿笑道。
“怎么可能是我的计谋,如今的北府军早就已经七零八落的,我要是还有多余的的兵力去包围临川城,那我早就帮助朝廷灭了桓玄了。”
熊灼刚听了不解的问道,“既然不是将军,那会是谁呢?”
刘牢之摇摇头道,“不知道,我只接到斥候回报说有大军围困临川,但是具体是何处的军队却不得而知,须去了才会知道。”
“将军是想趁虚而入,伺机而动?”熊灼问道。
刘牢之点了点头道,“我是这样想的,可是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观望,看看情况才能下决定。”
再说石不全这边,司马熙手持腰刀一路砍杀冲进了包围圈,来到石不全的身边,而此时石不全带来的一千军士已经以石不全为中心形成保护圈,司马熙手持腰刀警惕这周围的敌军,然后高声问道,“公子,地方人数太多,我们该怎么办?”
石不全连想都没想,高声喊道,“所有人排成方阵,弓箭手与步兵交叉排列,最外圈步兵护盾防护并突刺,中间的弓箭手伺机放箭。”
众人一听都觉得不可思议,所谓方阵这个只是训练用阵,从来没有人真的把他搬到战场上的.
其实若是说没有那也是不准确的,说起方阵是自有战争以来的第一个阵法.
这是一种面对面的阵法,说白了就是不用战略战术,通过外层的护盾手保护四周的攻击并且移动,而内部二层的步兵则使用手中的枪通过护盾手护盾的缝隙向外通过内部的指挥者的指挥整齐的突刺来击杀敌人,其他军士则将盾牌举过头顶,防护从头上飞下来的流矢,来保护内部的后续力量。
虽说这种阵法看似无懈可击,可是却有几个致命的问题,最致命的就是机动性差,因为移动主要靠外部的盾牌手带动内部来移动,移动起来十分的不便;
再者这种阵型最怕的就是起兵突袭,若是骑兵突袭很快便会将这个阵法冲的七零八落,只要起兵突破最外层防守,那内层军士便失去了保护,很快便会被击杀;
最后也是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当年的长平之战,赵军便摆出了这方阵,可是白起却用一字长蛇阵只围不攻,活生生将赵军困死在长平战场,所以从那之后大规模战争便抛弃了方阵.
现在石不全让他们再次摆起方阵其实将士们心中也是犯嘀咕的,敌军势大,若是只围不攻,不用一个月,这一千人就会被而死,那不是又重演了当初的长平之战;
或者若是敌军的骑兵突袭冲散了军阵,那阵内将士变成了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了,到那时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可是军士们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当军士们摆出方阵之后,在敌军中游刃有余,四处穿梭,敌军却不敢靠近,敌军也并没有采用当年白起的只围不攻的战斗策略,也并没有使用起兵冲击战阵,这个让军士们很奇怪。
其实这些问题石不全早都知道,也早都想过,石不全早就料到敌军不会采用骑兵突袭的策略,其实骑兵的突袭通常情况下是在敌军孤立无援的时候,突然骑兵冲出来,让马匹直冲而下直接冲散敌方的军阵。
若是敌军要采用这个方法破方阵,那必然要让军队让出一个缓冲的空间,防止骑兵突袭将自己的军阵也冲散。
若是敌军让出这个缓冲空间,此处必然空虚,他们便会担心城上的司马遵派城内守军猛攻此处的薄弱地带,若是包围被打出缺口,那军中必然大乱。
本来这只大军就是被叛军强制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