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一滚,便躲过孙无极的当头一劈,顺势捡起地上的斧子从下向上一劈,只见鲜血喷射,一只断臂落在地上。
孙无极捂着断臂疼的在地上直打滚,熊灼见状拉着孙无极的铠甲将孙无极拉了起来人在旁边的那个骑兵的马上道,“带着他离开。”
正说话间,那人提起大斧,朝着熊灼就砍了过来,熊灼从那骑兵腰间拔出腰刀,挡住了那人的大斧。
可是那刀太脆了,大斧竟然将腰刀劈成了两半,熊灼将刀丢在地上嘴里嘟囔着“什么破刀,这么不经打。”
虽然嘴上说着但是手里却不闲着,一个在地上一滚将冷艳锯拾了起来,顺势用刀尾朝马屁股捅了一下,那马被捅了一下,疼的飞一般的往大营冲了出去。
熊灼见那马带着孙无极离开了便挥起冷艳锯朝着那人劈了过去,其实此时的熊灼看着身边的将士一个个倒下,早就已经无心恋战了,且战且退。
虽然叛军将士不敢和熊灼过招,但是熊灼没有马也很难才能逃出去,“小子,你别退啊!再来!”那人手提大斧高声喝道。
其实熊灼知道这是敌军故意在拖延时间,只要熊灼身边的军士都被击杀,那熊灼便成了瓮中之鳖,纵使武力再厉害。
可是两拳难敌四手,终是会被敌军取了向上人头。
熊灼此时已经不再与那人交手了,而是单方面闪躲,帮助身边的将士砍杀敌军。
谁能料到援军之后还有援军,熊灼正在苦战,便听到身后有人高喊,“熊将军莫慌,我来救你了。”
两军交战,性命堪忧,如何能分心往后看,但是听声音熊灼便知道是刘牢之将军来了,笑道,“不和你玩了。”
说着熊灼用尽全身的力气挥起冷艳锯朝那人砍了过去,那人见熊灼来势汹汹,不敢接招,只能步步撤退。
其实熊灼这几下力量并不大但是速度却快的惊人,熊灼手持冷艳锯,纵砍、横劈,直刺,上挑将那人打得措手不及,节节后退。
而熊灼却越打越快,那人开始还能招架几下,到了后来却已经有点招架不住,手舞足蹈了起来,“熊将军上马。”
此时刘牢之已经纵马来到了熊灼的身边,熊灼笑了笑说道,“你的死期到了。”
说着将冷艳锯刀刃朝向那人插在地上,然后一拉刀柄,纵身一跃跳到了马上,顺势纵马向前从下而上猛地向上一挥。
那人本来还沉浸在躲避熊灼攻势的之中,无法自拔,谁知道这一刀下来,那人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被熊灼从下而上劈成两半。
刘牢之见那人已死,高声喊道,“全军撤退。”
众军听到刘牢之将军的声音,本来已经衰败的士气,突然高昂了起来,众军士合力向敌阵外冲杀,竟生生在敌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等众军冲出重围,刘牢之带着一队人马断后,见敌军不再追上来,便带着军士回到了军营之中。
熊灼回到军营四处寻找,可是都未曾见到石不全,待刘牢之回到军中,熊灼赶忙问道,“这石不全现在何处?”
刘牢之笑了笑说道,“石不全乃是朝廷的亲犯,我需要将其交给朝廷发落,刚才我已经派人将石不全等人送回建康了。”
“送回建康?”本来熊灼还挺感激刘牢之亲自来救自己,但是听说石不全被刘牢之送回建康了,便拿着手里的冷艳锯指着刘牢之吼道,“我奉了刘裕将军的命令来接应石不全,如今你将石不全交出来还自罢了,若是不交,我宁可拼上性命也要将你杀了!”
“我乃北府军最高级将领,就连你家刘裕见到我也得叫我一声将军,你竟然敢对我不敬,反了天了不成?”刘牢之怒喝道。
“他叫你将军那是他,而我只是刘裕将军手下的部将,我只认刘裕将军,你是谁与我无关!你也没有权利处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