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颠覆了人类的三观,原来这种酷刑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做到;
医学界也疯狂了,不是人们做不到那种精细至极的手术,而是将这种技术应用到人体全身,而且还要快速完成,威朝,除疯医外,无人可以做到;
见疯医准备开始动手,整个大会场上的数十万人都屛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弄出声响来,影响了疯医对凶手的行刑;
“来呀,来呀,来呀,我好喜欢,好喜欢啊!”
这名武少监已经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他明明想喊的是饶命,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贱格无比的挑衅言辞;
他心里明明是慌乱至极,脸上却洋溢这类似幸福来临一般的笑容,明明知道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脑子里却不断的浮现着自己登上了权力的巅峰,正在训斥手下的人,手里还拿着一根粗壮的皮鞭,耀武扬威;
好矛盾,好极端,好难受,好开心啊!
这种迷乱的自我意识,让他都快不知道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了,到底哪个是现实?那个是梦境?
已经完全混乱了;
疯医看他迷离的眼神中又透漏着一种满足感,知道时机完全成熟了;
他动了,双手各持一把微距手术刀,自上而下,切入皮下组织之后,又迅速的沿着刚好避开血管和神经系统的位置游走在皮下肌肉层中,每隔几秒钟或者十余秒钟之后,一块块肌肉连着皮肤组织被切割下来;
而切割的位置只有少量的血液流淌着;
一名属下上前抓住武少监的头发,压住他的头颅看向自己被切割的身体,已经是一点肌肉连着骨骼,肉层上面和骨骼上面隐约可见的大小血管和神经组织被完美的依附着,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当然,剧烈的疼痛感是一直在武少监的大脑里面吞噬着他,几度恨不的晕死过去,但是却在兴奋剂的作用下,对疼痛的反应是一边痛不欲生,一边却希望再来几刀;
终于,在十几分钟之后,这名凶残杀害王工的武少监,活生生被剥去了全身的皮肉,只剩下一副骨架,骨架上吊着一些不多的皮肉,头盖骨已经被疯医摘除了,脑浆微微的随着血液的流动轻轻的鼓动着;
一双没有皮肉的眼球挂在没有脸庞的骷髅头上,左右看着,没有了面庞的衬托,也不知道此刻他表现的是恐慌还是那种虚幻的幸福快乐感了;
还能见到喉结在蠕动着,向腔子内的肺部输送着空气,在上下起伏着,而内脏刚好被轻薄的腹膜兜住,没有掉落在地上,仔细看去,还能看见腹中的肠胃正在蠕动着;
一路下去,男人的那根早已经切除了十数年了,疯医直接就连深根都给他切了,手臂和大腿往下只剩下手脚筋和血管还有神经组织了,其他,皮肉已然全无;
也许是过度的悲愤和仇恨,数十万人竟然无一人见此惨状有一丝的恶心和不忍,全都依然静静的等待着下一场酷刑的执行;
疯医将两把手术刀洗洗干净后,庄重肃穆的走到王工的遗体旁,放在了他的身边,这两把手术刀见证复仇,也执行了复仇的酷刑,疯医用它们给王工陪葬,安慰他的在天之灵;
完成了这一切之后的疯医,收起了那令人恐惧的狞笑,只是一脸正色的站回宗人府的队伍中去;
这是疯医第一次没有那种完成任务之后必然爆发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伤感,这是他从来有没有过的一种感受;
“送他上路!”笑杰大手一挥,几名属下冲上前去,给武少监松了绑;
这时,武少监的药劲还没有过去,见有人来给自己松绑,竟然不配合的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笑杰所说的送他上路,并不是现在杀死他,而是趁着夜色,将他送到司礼监官署中去;
根据卢佑此刻正在宫中监视传回来的情报表明,司礼监掌印太监祝由和秉笔太监张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