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卫国的战士,也难怪会败的那么彻底。事实上,到了南宋,被金兵强行打烂了这烂到骨子里的军制之后,南宋的军队战力不俗,抵挡了盛时期的蒙古人四十年。
五万精兵从御前大街,出了汴梁城,一路上的百姓目睹着汴梁自己的兵马如此雄壮威武,都沿途驻足观看,大声叫好。前番西被军汉虽然看上去也是如此彪悍,但是那毕竟是外人,这些可都是汴梁子弟兵。而且一个个看上去,是这么亲切,不似西北军汉那般狂野。
要知道,京营禁军,每日操练之余,是有饱学鸿儒教他们读书的。
一群人追随着这雄壮之师,直到汴梁城外的黄河渡口,在这里,数百舟船铺满黄河岸边,遮天蔽日的气象,都是运送此战补给物资的。
禁军们出得城门,在郊外一字排开,井然有序,列成方阵。人群中再次响起了欢呼声,这欢呼声越来越高昂,不多一会儿,连滚滚的黄河涛声,都被完压了下去!
高柄一身军中打扮,甲胄傍身,他本来就一表人才,此时意气昂扬,不时向四下挥手致意。每一挥动间,欢呼声就更激越起来,一浪一浪,只是在这黄河渡口前滚动,这种军中雄壮之气,将汴梁城上空的旖旎一扫而空。在这等男儿冲霄豪气面前,再美的女子姿色也难以比拟。汴梁城上一次欢呼他们的子弟兵,似乎已经过去了百年。
追随而来的汴梁百姓,目送着他们渐渐离开了城郊的视野之外,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城中。
这欢呼的声浪中,在樊楼的雅间内,一个黑胖子握拳咬牙,一脸的不甘心。
“他娘的!”宋江背着双手,站在栏杆前,脸色沉郁地仿佛能滴下血来。
在他身后,性子粗狂的花荣也不敢说话了,当初说的好好的,打赢了回来如何的风光,没想到落到这个下场,给别人当了垫脚石。
“三十年来未封侯,自诩意气遍九州。谁料万民欢呼时,独倚栏杆竟袖手。”
花荣听着声音,一阵心疼,故意装憨问道“好诗!哥哥,什么意思。”
宋江笑着回头,骂了一声,搂着他的肩膀道“莫管他,且在楼中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