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少女站在了她父亲的一边，但是这位父亲明显更靠近妻子和更小的两个孩子，她无论保持着多么美丽的笑容看着都更像是照片里多余的存在。

他将照片放回了原来的地方，关上灯退出了房间。

第二天，李娜丽一早来到了外面的公寓内，元夜听到开门声从沙发上爬起身。

“不好意思，最近几天没怎么睡好觉，今天睡过头了，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元夜冲进洗手间簌簌口，简单冲洗了一下。

李娜丽给了元夜一块面包，然后开着车带着他朝着方舟的下层驶去。

“方舟原来还有下层？”

“嗯，方舟有地上层和地下层两层，地上层生活条件比较好，消费水平也比较高，而地下层相对拥挤，这里主要是那些逃难过来的人以及丢了工作没了收入来源的人居住的地方，兵工厂和一些加工厂等需要体力劳动的厂都设置在这些地方，为这些人生活保障。”

直到现在元夜才发现自己被苏西那女人给坑了。

元夜看到也有不少机器人在一旁工作，他担心问道“这里使用机器人不会有问题吗？”

“这些机器人和外面那些不同，这些都是用方舟内部的指令操控，不会被感染的，放心吧，不过基本上机器人也不会投入很多，因为一旦这些工作被机器人代替，那这里的人连最后的生活保障也会丢失。”

李娜丽带着元夜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实验室。

“韩教授，你在吗？韩教授。”

“我在这里！”有低沉的呻吟声从桌子下面传来，两人走过去一看，只见一位穿着白大褂顶着黑眼圈脸色发白披散头发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正靠坐在地上，还有一股股霉味传来，元夜看着对方，发现对方像极了之前的自己。

那女人见到李娜丽张开双手一脸虔诚“美丽善良的女神啊，请赏口饭给我吧！”

“韩教授，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李娜丽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一颗巧克力剥开之后放在对方嘴里。

一颗巧克力下肚，她的眼中恢复了少许的眼神“赞美女神。”

“我不是女神，我是李娜丽。”

“哦！原来是小姑娘，小姑娘还有没有吃的，再来点。”

“我的车上还有一袋面包。”

“我去拿吧。”元夜接过车钥匙朝外面走去。

“你男朋友？”

“是朋友不是男朋友。”李娜丽严肃的纠正。

“都一样。”邋遢的女人毫不在意道。

“不一样。”

韩教授嘿嘿怪笑一声，这时元夜已经拿着面包走进来，韩教授猛地站起抢过面包丝毫不顾形象狼吞虎咽，吃完还不忘舔舔自己的手，那黑乎乎的手上沾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让元夜看着一阵阵反胃。

“教授，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哈哈，研究的时候忘了吃饭，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饿的昏倒在地上，要不是你们来，我真要饿死了。作为你们救了我的回报，我带你们见见我的研究成果。”

韩教授打开一道门，一股恶心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在这扇封闭门的后面堆满了病原体的尸骸，还有各种保管着器官的器皿，以及各种变异的动物尸体。

“教授，你在研究什么！”

“我们依靠病原体心脏提取的病毒注入人类心脏获得力量，可是当我们获得这份力量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份力量变弱了，为什么同一个人成为潘多拉之后，他的力量会比弑神者的时候强呢？如果弑神者偏向人类，那么潘多拉是不是就意味着更偏向病原体。”

“小姑娘，你觉得呢！”

“无论是弑神者还是潘多拉，我觉得他们都是人类。”

天真与恬静可爱的少女，让这位教授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