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照片,一张一张看过之后,然后道:“对对,我想起来了,这个人穿过这种颜『色』的西裤,好像是银灰『色』的,有点闪闪发亮。裤衩嘛,就是这种类型的。”
“这个人是什么地方的口音?”赵子蒙问道。
“他不说话。”冉师傅道。
“一句话都不说吗?”
赵子蒙心想:不说话难道是怕暴『露』自己的口音?
“没见过他和谁说话。”小刘肯定了冉师傅的说法。
“他不说话,你们之间怎么交流?”赵子蒙道。
“他来,会向我招手,我就知道要给他修脚了。“
“给他修脚的时候,他就睡觉。他虽然不说话,但人很客气。”
“客气?从什么地方能看出来?”
“每次修脚,他都要给我几支香烟,最少两支。”冉师傅道。
“是的咧,他偶尔也给我们香烟抽。”小刘道。
“他抽什么牌子的烟?”
“中华牌——还是软中华。”小刘道。
同志们曾经在117号的西屋里找到过一个中华牌的烟盒。
难道那个烟盒就是一号丢下的吗?
此时,同志们思维的触角在向更深处延伸。
“冉师傅,你刚才说你修脚,他睡觉?”萧路含道。
“对啊,我修脚的时候,他就睡觉。”
“睡觉?一直在睡觉吗?”
“嗯,他的觉好像总也睡不够。”
“他到这里来,除了修脚,还消费别的服务项目吗?”令狐云飞道。
“这个人修脚、搓背和按摩都要,很会享受咧。”小刘道。
从一号的尸检不难看出此人生前是个精致的男人,一定是很懂享受的那种人。
到澡堂来不就是为了享受吗?
“他搓背和按摩有没有固定的师傅呢?”
“有,都是姚师傅搓背,向师傅按摩。这会这两位师傅估计在二号厅。”
“小刘,去把姚师傅和向师傅请到这里来。”冉师傅道。
“得咧,马上去。”小刘起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小刘领着两个师傅走了进来。
赵子蒙和令狐云飞站起身,将两位师傅让到长凳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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