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判断,这两个汉代玉杯应该是同宗同源。”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闻科长道。
蔡耀辉狐疑的望向赵子蒙身边的这个人。
“这位是文物局的专家。”赵子蒙道,“宁尚智也是这种说法。”
“这只是宁尚智的主观臆测吧!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蔡耀辉不愿认同。
“是吗?看来你还是不肯认啊。”
“警察同志,照你这么说,两个汉代玉杯应该是同一个时期的文物,同一时期的文物会有很多人收藏,这不足为奇。”
“同理,同一个墓里面的东西也会有多人收藏。但这些并不能说明这两件东西都是出自我之手啊。”
“如果两个玉杯都是同一墓室中陪葬品,那也只能是一种巧合。”
蔡耀辉的话听上去逻辑严密,有理有据,毫无破绽。
“滕建业,你认识吗?”赵子蒙的眼睛直视着蔡耀辉的脸。
忽听到这个名字,蔡耀辉募地抬起头,貌似茫然地望着赵子蒙,但他用力要咬紧牙关的动作没能逃过赵子蒙的双眼。
他咽喉部也做了一次吞咽动作,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
审讯室里突然安静的可怕。
赵子蒙静静的观察着,他眯着眼睛,冷冷地看着蔡耀辉。
在赵子蒙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有很多心理学——特别是犯罪心理学方面的书。
自从从事刑侦工作以后,他利用空余时间阅读了一些刑侦学——特别是刑侦心理学方面的书,他将书本上的知识和刑侦实践结合起来,收获颇多。
从书本上学到的知识,加上在刑侦实践中积累的经验,赵子蒙在审讯工作中能较快掌握主动权。
他善于观察对手情绪上的细小变化和生理上的细微反应,窥探对方的内心活动。
“蔡耀辉,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不是蛮能说的吗?”赵子蒙道。
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