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运回法医处以后才能进行。
赵子蒙刚准备跳上岸,被令狐云飞叫住了:“赵队,除了车怀菊,我们还是要和车怀英谈。段春生虽然好酒,但关系不好的人,他是不会随便跟这些人喝酒的。”
赵子蒙点了一下头,然后跳下船,朝厢式货车走去。
令狐云飞则留在船上协助萧长松的尸检。
成秋水蹲在尸体旁,发现死者衬衫胸前的口袋鼓鼓的。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湿漉漉的前进牌香烟。
段春生的老婆车大嫂去年刚失去了工作,在乡下的母亲又是一个『药』罐子,孩子又太小,所以,经济上的负担比较重。
段春生平时除了酒还爱烟,但经济状况使他捉襟见肘,他只能抽几『毛』钱一包的前进牌香烟过过瘾。
一般情况下,段春生一包香烟能抽上两天。
成秋水打开烟盒,里面只剩下五支香烟,烟盒已经瘪了,香烟的头部已经散开,他还从干瘪的烟盒里面倒出了一点水,水中还有一点烟丝。
“昨天中午,我还抽过段春生的烟。”一旁的陶主任神『色』悲哀,话还没有说完,眼泪便夺眶而出。
死者的身上没有外衣和裤子,只有一套灰『色』的秋衣秋裤,秋衣的外面是那件白底黑细条纹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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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春生失踪前穿着一套工作服。
工作服的职业特征太明显,黄厂长和陶主任带着几个工人赶到现场的时候,赵子蒙和令狐云飞便更加确定凶手去除段春生的外衣的目的。
除了黄厂长以外,陶主任等人都穿着工作服,工作服上或多或少都沾着一些油漆。
陶主任说,段春生是组长,他平时干的活最多,所以,身上的油漆比一般工人多。
工作服是棉制品,在水下浸泡了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腐烂,粘上油漆的棉布,在水中是比较难降解的。
凶手把段春生的尸体和自行车分开投入水中——尸体和自行车之间的距离相隔二十几米,也许是出于此种考虑。
萧长松在尸检的时候,赵子蒙正坐在厢式货车里面和车怀菊谈话。
刚开始,车怀菊的情绪很不好。
货车上有几个木箱子,赵子蒙和车怀菊坐在木箱上。
“大嫂,请你节哀,请相信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也请你相信法律让凶手逍遥法外。”
车怀菊抬起头,朝赵子蒙点了几下头。
“现在,当务之急是追踪凶手的下落,我希望你和你姐姐能向警方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车怀菊用衣袖擦干脸上的泪水。
“我同时希望你劝说你姐姐车怀英能够配合我们的调查,这都是为了能将凶手绳之以法。你姐姐得知段师傅被害的消息以后,肯定会非常悲痛,可我们的调查又不能耽搁。我们警方比任何人都着急抓住杀害你姐夫的凶手。”
“赵队长,您想问什么?就问吧!”车怀菊报仇心切。
“你们姐妹俩的关系很好吧?”
“我和我姐姐最亲,姐姐家原先住在怀古村后村,我家住在船厂的宿舍区,走路只需要几分钟,姐姐家拆迁之后,就搬来和我们住在一起了。”
这些情况赵子蒙是知道的,他到车怀菊家去过。
“你对你姐夫的印象怎么样?”
“我很敬重我姐夫,他对我姐姐很好。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但在我姐姐的身上一点都不抠门。别的工人在单位食堂吃饭,我姐夫从家里带饭菜,目的是为了省钱。”
车怀菊沉思片刻接着道:“我姐夫在单位里面,年年都是先进工作者。”
“段春生是不是喜欢喝酒?”
“是的,但他都是买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