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掏井的时候,在井底发现了什么宝贝,结果……”觉水师傅道,“赵队长,滕家人肯定知道此人姓甚名谁。”
“此人姓葛名正根,另一个和他在一起掏井的人是葛正根的表弟,名字叫柳阿宝。”赵子蒙道。
“怪不得姓葛的做活多,姓柳的做活少呢。原来是姓葛的照顾亲戚。”修能住持道。
“修能住持对这两个人很熟悉吗?”
“东西禅院的两口水井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在老衲的记忆中,从来没有掏过,从井里面打上来的水不如从前好喝了,我就让江工头顺便把两口井掏一下,老衲担心两个工匠偷工,就常去看。姓葛的大都在井下干活,姓柳的大都在井上摇轱辘。”
“两个人很勤快,他们还把掏上来的淤泥一桶一桶地拎到菜园去。”
“姓葛的死在了菩萨的肚子里面,姓柳的跟江工头走了。这里面好像还有事情……”觉水师傅道。
“凶手莫不成是姓柳的?要不就在那帮工匠中。”修能住持道。
“修能住持,除了那帮工匠,也有可能是寺院中的僧人。”
“寺院中的僧人?”修能住持瞪大了眼睛。
“请住持不要介怀,我只是说可能。两位师傅,请你们好好回忆一下,在那次大修以后,包括大修的过程中,寺院中有没有僧人离开呢?”
“有。”修能住持不假思索道。
“师傅说的对,确实有人离开。”觉水监事道。
“有几个僧人离开?”
“觉水,你去把那两年的日志拿来,赵队长,要不要把十五年前以后的日志全部拿来?”
“有劳觉水师傅,请您把大修以后所有日志都拿来。”
觉水监事站起身:“请同志们稍等片刻,觉水一会就来。”
赵子蒙利用等候的空档请教了修能住持几个问题。
“修能住持,这些人都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寺院的呢?”
“无非是吃不了僧人的苦,耐不得寺院中的寂寞,一言难尽啊!比较而言,大修以后以后离开寺院的人少多了,那些年,寺院不景气,僧人的日子很难熬。和尚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赵子蒙心想:如果凶手藏在这些人中的话,他的离开肯定和葛正根的死有关。跟葛正根的死有关,就一定和寺院的传闻有关,跟传闻有关,就一定和金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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