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每天早晨都要到寺院里面和寺院后面的树林里面转转,不曾见僧人练功。”
“在僧人中有没有人在出家前练过武功呢?”
“寺院的日志只记载僧人们的来处,至于他们有没有练过功,以前做过什么事情,老衲不知道。”
告别修能住持以后,修能住持让觉水监事将同志们送出方丈禅院。
四个人回到东禅院的时候,令狐云飞、项代沫和林狄还没有回来。
四个人只能一边喝水,一边等令狐云飞等人的到来。
令狐云飞、项代沫和林狄拜访普济禅师的目的是想证实一下传闻的事情。
当然,令狐云飞也想听听普济禅师对案子的看法。
三个人刚刚走到普济禅师的禅房门口的时候,静能小师傅突然走到三个人跟前,将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三个人不要出声。
令狐云飞定睛一看,普济禅师正坐在蒲垫上,对着佛龛里面的释迦牟尼佛念经。
三个人只能站在门外耐心等待。
普济禅师非常虔诚,他口中振振有词,三个人听的不是很清楚,只能听出一个大概。
普济禅师,左手伸直垂面,右手上转动着一串佛珠,两片嘴皮子上下翻动。
一开始,三个人并没有听清楚他在叨咕些什么,渐渐地,大家终于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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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普济禅师叨咕来,叨咕去,始终是这几句话。
“有即无,无即有,生即死,死即生,是即非,非即是。”
这是常挂在僧人舌头尖上的禅语,说的人是心知肚明,听的人是云天雾地。
普济禅师的语速很慢,他不厌其烦地将这几句话重复了若干遍,说了一句阿弥陀佛以后,双手合十,虔诚地给菩萨磕了三个头以后,然后单手扶地,慢慢站起身。
静能小师傅指着站在门外的三个人,咿咿呀呀和师傅比划了一会。
普济禅师淡然地打量着三个人,佛珠在他的手上不停转动着。
“普济禅师,打搅您参禅理佛了。”令狐云飞道。
“请进。”普济禅师没有多余的客套。
三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禅房。
禅房分里外两间,外间是参禅的地方,里间是睡觉的地方。
里间有一大一小两张床,大床应该是普济禅师的,小床应该是静能的。
一个九十三岁的耄耋老人,确实需要人贴身伺候。
外间有一个禅床,禅床的中间放着一个低矮的茶几,禅床前面,左右两边各有两把椅子和一个茶几。
普济禅师坐在禅床的右边,静能将令狐云飞引到禅床的左边坐下,项代沫和林狄则坐在两边椅子上。
在门的右边有一桌子,桌子里面有一个柜子,静能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三个青花茶杯和一个茶叶罐。
静能打开桌子上的水瓶盖,倒了一点开水,将三个茶杯涮了涮。
把茶杯里面的水倒进桌子下面的木桶里面,然后打开茶叶罐,倒了一些茶叶在茶杯里面,往茶杯里面倒了大半下水,盖上盖子,最后将茶杯端到三个人的面前。
普济朝静能摆了一下手,静能拎起一个空水瓶走出禅房,关上房门。
等静能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普济禅师终于开口说话了:“你们一定是为发生在大雄宝殿里的案子来的吧。”
“是的,这么晚了,我们还来打搅师傅,还请普济禅师见谅。”
“不妨事。”普济禅师的话简短有力。
“普济禅师,我们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有些问题想请教禅师。”令狐云飞被普济禅师的气场所震慑,说话都变得十分客气。
“寺中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