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普济禅师这么说,难道是有所指?”
“老朽有所指,也无所指。”
“请禅师明示。”
“老朽只能确定凶手藏在寺院之中,但不能确定是谁。总而言之,披着袈裟的未必是得道高僧,端坐在高台上,消受香火的未必是真佛,《西游记》中,小雷音寺,冒充如来佛祖的就是一个妖怪啊。”
普济禅师迅速转动几下佛珠,然后接着道:“你们看到的,听到的,未必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老朽是黄土埋到脖子跟前的人,生死早就置之度外,所以才多说了几句,同志们好自为之。”
普济禅师话中有话。
令狐云飞猜想,这段话和先前的“有即无,无即有,生即死,死即生,是即非,非即是。”是同一个意思。
从普济禅师藏头『露』尾的话中可知,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但又不但确定。
老人家算是提供了一点思路给大家,没有证据的话是不能说的,这大概就是“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意思吧!
在将令狐云飞等人送出禅房的时候,普济禅师还给了一点重要的提示:
“蒙面黑衣人似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可老朽在寺中呆了这么多年,不曾见什么人『露』过一拳半脚的功夫,寺院有日志,每个僧人的底细都记录在册,只要是在册的僧人,你们不妨去细查,一定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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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济禅师不但提供了思路,还提供的调查的方向。
令狐云飞料想:会武功,却藏着掖着,此人极有可能是杀害葛正根的凶手。只要能找到会武功,怀绝技的僧人,这个案子或许会有些眉目。
回到东禅院,令狐云飞把情况向赵子蒙做了汇报。
赵子蒙听罢陷入了沉思,大家伙都默不作声,普济禅师话中的潜台词太多了。
赵子蒙还把普济禅师重复了好几遍的话写在了笔记本上。
晚间,躺在床上,赵子蒙毫无睡意,一直在琢磨灵谷塔上的无题诗和普济禅师的那句话。
在睡觉之前,赵子蒙和南涯广蒲市公安局政工处的刘永联刘处长通了一个电话。
在北京开会的时候,赵子蒙和刘处长恰巧住在一个房间里面。
两个人之间建立起了很深的友情。
赵子蒙想请刘处长协助查找一下江子海、葛正根的家人和柳阿宝。
葛正根和柳阿宝是南涯秀田人,秀田县是广蒲市下辖的一个县,秀田县就在广蒲市的旁边。
刘处长十分爽快地答应马上和有关部门的负责人联系,先查找江子海的下落。
明天早晨,他亲自到秀田县去找葛正根和柳阿宝的家人。
十点半钟左右,赵子蒙的小福机响了。
赵子蒙接通电话。
电话的那一头是刘处长:“老赵,睡下了吧!”
“没有,老刘,我在等你的电话。”
“你跟我用得着客气吗!我把江子海的情况跟你说一下。”刘处长说话直接了当。
“太好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江子海是广蒲市江夏镇江家集人,江家三代都以修缮庙宇为生,手下有一帮能工巧匠,在南涯广蒲名声不小。”
“我派江家集派出所的汪所长亲自到江子海家了解情况。江子海的老婆说,江子海现在秀田县望河寺公干。刚去没几天,人一准在望河寺。”
“太好了,没想到你了解的这么详细,太感谢你了。”
“客气,我明天早晨到秀田县去。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明天,我赶赴秀田望河寺,然后,和你回合,老刘。”
“行,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