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去了?”赵子蒙道。
“我是这么说的。”
“书信可能是他们编造的借口,这样,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地离开冷月寺,可能东西已经到他们手上了?但他们没有想到又被别人盯上了。”赵子蒙大胆推测道。
“盯上他们的难道是诫诚监事和法正小师傅。经常在寺院里面出现的蒙面黑衣人难道是他们俩?”江子海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但似乎又不十分肯定。
“江师傅为什么这么说?”赵子蒙问道。
“我们在寺院里面做活的时候,只有诫诚监事和法正小师傅如影随形。”江子海道。
“不是还有蒙面黑衣人在暗中窥视你们吗?这可是你刚才说的。”萧路含道。
“盯上葛正根和柳阿宝的多半是寺中的僧人。”
“我听说修能住持也经常到各处转转。”赵子蒙道。
“不错,修能住持是经常转转,但他只是随便转转,一直在旁边盯着我们的只有诫诚监事和法正小师傅。”
“有一个情况,江师傅可能不知道。”
“什么情况?”
“在你们走后不久,诫诚就病死了。”
“病死了?不会吧!我没觉得他身体有什么问题啊!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盯着我们,我们为了赶工期,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干到十二点钟左右,他也一直盯到我们收工为止。要是身体不好的话,能盯着我们将近半年的时间吗?”江子海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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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能住持说,诫诚就是因为盯你们盯得太紧,太辛苦,所以,累坏了身体,让诫诚监事盯你们是修能住持的意思。他们不是不信任你们,寺院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大修的机会,他们不想留下什么遗憾——这些僧人毕竟是虔诚的佛教徒。”萧路含道。
“既然诫诚监事死了,那法正就十分可疑了。你们找法正了吗?”江子海道。
“法正已经不在冷月寺。”陆千道。
“不在冷月寺?这就更可疑了,八成是他带着东西远走高飞了!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冷月寺的?”
“他是十二年前的三月离开冷月寺的。”
“他为什么要离开冷月寺?”
“据说诫诚监事病逝以后,法正很伤心。”陆千道。
“这就对了?”江子海道。
“江师傅此话何意?”赵子蒙道。
“我看诫诚和法正很像一对父子。不仅仅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模样也有点像,个头一样的高,皮肤一样的白,连『性』子都有点像。”
这个说法倒是非常新奇,引起了赵子蒙浓厚的兴趣。
“修能住持和觉水师傅说,法正是诫诚监事在化缘的路上——在冷月寺附近的孟洞寨的寨口捡到的。当时,法正只有几个月大,后来,诫诚监事帮法正找到了他的生母,诫诚监事病逝以后,失去了依托的法正下山去寻自己的生母去了。”萧路含补充道。
“难不成法正就是诫诚监事的儿子?”江子海道。
“普济禅师曾经说过,我们看到的。听到的未必都是真的。是即非,非即是。普济禅师指的难道是诫诚监事和法正这档子事情吗?”萧路含道。
赵子蒙觉得,普济禅师的话确有深意,很值得认真仔细琢磨琢磨。
“如果法正和葛正根的死有关的话,他拿到东西以后就应该立即走人才对,为什么要在那年的三月离开呢?”江子海道。
这也是赵子蒙、萧路含和陆千心中的疑『惑』。
另一个侍僧进来添水的时候,江子海道:“小师傅,您去叫一下何大牛。”
小侍僧添完水,走出禅房。
江子海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接着道:“现在想一想,有些事情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