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椅子上坐下。
“普济禅师,实在抱歉,我们看您禅房里面的灯亮着,所以来……。”赵子蒙对于大晚上打扰僧人的休息感到歉疚。
“贫僧每天参禅到子时之前,天还早着呢。赵队长,你一定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普济禅师没等赵子蒙把话说完整,接茬道,其实他没有休息,就是猜到了赵子蒙他们一定还会来。
“什么都瞒不过禅师,我们确有要紧的事情请教禅师。”
“赵队长请说。”
“我们想知道,在冷月寺,除了修能住持和病逝的诫诚监事,还有哪些僧人有水晶挂珠?”
“水晶挂珠不是一般的法器,不是一般僧人能有的。”
“您的意思是说,在冷月寺,只有修能住持和诫诚有水晶挂珠。”
“老朽在冷月寺呆了大半辈子,据我所知,确实只有他们二人有水晶挂珠。先前,老朽跟赵队长说过,修能住持的佛珠在空云禅师——就是守门那位的脖子上。”
“这种水晶挂珠是老住持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普济禅师看赵子蒙、令狐云飞和马建平一脸疑『惑』,又特别强调了一句。
普济禅师的强调应该有特别深的潜台词。
“普济禅师,这种水晶佛珠如果少一两颗的话,可不可以再配上呢?”
“老住持传下来的东西,不同于一般的佛珠,想配上,很难。”
“如果用其它佛珠代替呢?”
“可以用其它佛珠代替,佛珠外面的颜『色』都差不多,不砸开,是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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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珠一般有多少颗?”
“是109颗。”
现在,听普济禅师这么一说,赵子蒙不能不把修能住持纳入自己的视线,诫诚已经死了,他要给修能住持以更多的关注。
当然,他也不会放弃诫诚监事和法正这条线,曾经和诫诚形影不离的法正不是离开寺院了吗!
守门僧人空云禅师脖子上的佛珠是十年前,修能住持奖给他的。
这也就是说,柳阿宝遇害的时候,那串水晶挂珠还挂在修能住持的脖子上。
赵子蒙愣了半晌,然后道:“普济禅师,我们有一个不敬之请。”
“需要贫僧做什么,赵队长尽管吩咐。”
“我们想借用普济禅师一样东西。”
普济禅师从脖子上取下挂珠:“你们是不是想借这串挂珠用一下。”
“禅师竟然能洞悉我们的心思。”
“贫僧还有一串佛珠,这串佛珠就赠送给赵队长了。你我也算是有缘之人。”
“这是佛门法器,我们是凡俗之人,用完之后,一定及时奉还。”
“僧俗是相通的,凡尘之中,佩戴佛珠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请赵队长笑纳。无需多言。如再推辞,我就收回此物。”
“谢谢普济禅师。那我就愧受了。”赵子蒙站起身,用双手接过普济禅师手中的挂珠,“谢谢禅师,我们告辞了。”
普济禅师将三个人送到门外,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令狐云飞知道赵子蒙借佛珠的用意,普济禅师早已知晓赵子蒙要做什么。
赵子蒙想用普济禅师送给他的禄松石挂珠换空云禅师脖子上的水晶挂珠。
这么做虽然有些猥琐,也不合乎道义,但是为了这案子的真相早日水落石出,不得不这么做。
况且案子中许多细节尚未确定,不好直接和空云禅师要那串挂珠,赵子蒙只好用这以物换物的法子暂时借用守门老僧人的佛珠。
料想这水晶佛珠是石质的,禄松石佛珠也是石质的,两者的重量应该差不多。
佛珠与佛珠之间发生摩擦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