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修能没到大雄宝殿报到,主持诵经大会的是觉水。后来,贫僧听说修能病了。我就问慧正禅师——慧正禅师精通『药』理,寺中僧人生病,都是慧正和为和把脉用『药』。”
“慧正说,修能生病从来不找他看,慧正还说,他在后山采草『药』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修能,修能好像也在采一种草『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个行家里手。慧正怀疑修能出家前是一个郎中。”
“我也问过为和,为和说,只要他走进修能的禅房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听了慧正和为和的话,我就有点怀疑清风住持的病因。既然修能也通『药』理,作为清风住持的侍僧,他该为清风住持把脉问诊!可他从来没有。懂『药』理,却又不愿意让人知晓,连清风住持都不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那清风住持是何时病逝的呢?”
“是在二十年前。”
“寺院是如何安葬清风禅师的?”
“那些年世道有些『乱』,很多事情都不能遵循禅理佛规了,清风住持是坐在禅床上圆寂的。本来,寺中准备按规制为清风住持建一座建舍利塔,可现实不允许,后来我们将他的肉身放进了一口石棺中埋如土中。”
“您是说清风住持圆寂后没有进行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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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几年,寺中僧人死后,全是土葬。”
“普济禅师,您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如果清风住持是中毒而死的话,只要我们打开石棺,检查一下骸骨,就能知道清风住持的死和中毒有无关系了。”
“贫僧也曾这样想过,但……”
“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些忌讳?普济禅师请直言。”
“清风住持是得道高僧,无人敢打开他的石棺。这也不合寺院的规矩,也会遭到众僧的反对。”
“这——普济禅师用不着担心,开棺验尸,可以由我们警方提出来,与普济禅师无涉,但在开棺之前,我们还要想一些办法,只要有人支持我们的想法,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贫僧赞成,赵队长可以找觉水监事和空云、慧正、为和三位禅师商量一下,只要他们同意开棺验尸,其他僧人就不会反对了。”
这时,静能推开禅房的门。
不一会,觉水监事领着两个僧人走进禅房,两个僧人的手上各抱着一个铺盖。
两个僧人将铺盖放在禅床上。
两个僧人给普济禅师施完礼之后,退出禅房。
觉水监事走到普济禅师和赵子蒙的跟前:“普济师傅,赵队长,你们还有什么吩咐?”
“觉水监事,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您和普济禅师商量。”
“赵队长不必客气,需要觉水做什么,只管吩咐,不用商量。”
“不行,这件事情一定要跟您和普济禅师商量。”
“赵队长请讲。”
“觉水监事,请坐下说话。”
觉水监事顺势坐下。
赵子蒙则坐在觉水监事旁边的椅子上:“觉水监事,普济禅师,我们听说清风住持死因不明,我们怀疑有人在清风住持的饮食中放了*。”
“赵队长,您是不是想开棺验尸啊!”觉水监事道。
赵子蒙惊异于觉水监事的反应,他和普济禅师对视片刻:没想到觉水监事连阻拦的话都没说半句就直奔主题。
可见,他对清风住持的病逝也是有疑问的。
“不瞒普济禅师和赵队长,贫僧早有这样的想法。清风住持走的太蹊跷,贫僧心中早有疑虑,但碍于佛门戒规,不敢和人提起。”觉水监事显得有些兴奋。
“哦,觉水,你对清风住持的死也有疑『惑』?”普济禅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