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都知道啊!您的记『性』真好。诫诚监事是在那次大修结束之后病逝的。”
“既然那个人死了,如果他就是凶手,那这个案子不是没法再往下查了了吗?”臧有德道。
谈话很自然地过度到赵子蒙的主题上来了。
“十五年前,修能住持让诫诚负责冷月寺的大修,意思是让他盯紧了那些工匠,和诫诚一起紧盯那些工匠的还有诫诚的徒弟法正。要想到井下去杀人,单凭诫诚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
“那这个法正也很可疑哦!”
“法正已经于十二年前的春天离开了冷月寺。”
“走啦?那他一定和冷月寺的案子有关系吧。”
“臧会计,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我今天来就是想请臧会计帮忙。”
“请我帮忙?我臧满堂能帮的上忙吗?”
“您肯定能帮上忙。”
“只要我臧满堂能帮上忙,绝不推辞。”
点题的时候到了。
“臧会计,我们听说,法正是诫诚在三十四年前从孟洞寨的南寨口捡到抱上山去的,当时,小孩子只有几个月大,这件事情,您听说过吗?”
“是咧,是有这么一回事!不知哪家的闺女未婚先孕,又怕被别人知道,坏了名声,才将几个月大的孩子放在路边的。我们这孟洞寨是冷月寺僧人下山化缘的必经之地,那个诫诚师傅经常下山化缘。”
“臧会计,我们还听说,当时,在你们臧家寨,有一个女孩子未婚先孕,法正极有可能是这个女孩子生的。”
臧会计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将小半截烟一口气吸完了。
臧营长又抽出一支烟,适时递了上去。
臧会计接过香烟,用烟头将香烟点着了,然后猛吸几口。
赵子蒙明显感觉到了臧满堂情绪上的变化。臧农生估计的没错,臧满堂肯定是知情者。
“臧会计,我们还听说,法正和诫诚监事的眉眼有点像,诫诚把小家伙抱上山之后,一直由他亲自照顾。之后,两个人形影不离,我们甚至怀疑,法正极有可能是诫诚和你们臧家寨那个女孩子生的。”
接下来,臧满堂突然收起了热情和直爽,不再说话,他只顾喝酒和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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