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市——福田区——金山路上开了一个裁缝铺,裁缝铺的名字叫‘阿玉裁缝铺’。只要到金山路,一准能找到。”
“玉蓉今年多大岁数了?”赵子蒙问。
“三十四年前,玉蓉是十六岁,现在,应该有五十岁了吧。”
“她叫什么名字?”
“臧玉蓉。”
“臧玉蓉什么时候开的裁缝铺,她现在还开裁缝铺吗?”
赵子蒙想了解更多的情况,从京西市和静江市,路途遥远,在路上就要一两天的时间,准备充分一点不是坏事。
“十四年前春节之前,臧俊生到静江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套新衣服给我,说是玉蓉亲自为我做的。当年啊,我只是做了一点针鼻子大的事情,玉蓉竟然还记挂着我呢。”臧会计说到这里突然鼻子发酸,他还记得当年那个可怜的姑娘。
“玉蓉给我做了一件蓝颜『色』的罩褂,一条灰『色』的卡基裤,我一直舍不得穿,锁在箱子里面呢。”
“臧会计,你能描述下玉蓉的长相吗?”
“这——我就说不好了,玉蓉离开咱们臧家寨之后,很少回来。小时候的长相,我还记得,现在估计早就变了。”
“可不是吗!我有很多年没有见到玉蓉姐了。赵队长,我堂姐的眉宇之间有一颗美人痣。”臧营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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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德说的对,玉蓉的眉『毛』中间、鼻梁上方有一个黑痣,不管到多大年纪,这颗黑痣肯定还在。”
“臧会计,谢谢您,如果我们能拿下冷月寺的案子,有您一份大功劳。”赵子蒙道。
“不用谢。我希望你们既能把案子破了,又不要伤着俊生一家人。这家人过得太苦了,有德,你现在是大队干部,有机会的话,你要尽可能地帮衬你大伯。”臧会计十分热心地提醒道。
“二叔放心,我会的,过去,我对大伯家的关心确实不够。我爹不让我搭理他们,肯定和玉蓉姐的事情有关,难不成我爹也知道玉蓉的事情?”
“你爹和玉蓉他爹自从分家以后就不怎么来往了。你两个姑姑跟玉蓉家也不怎么来往——这你难道不知道吗?”
臧营长听罢点点头,默认了臧满堂的说法。
几个人把杯子里面的酒全喝了,又把桌子上的花生吃光了以后,才走出大队部。
这时天早已黑透了。
臧营长麻利地关灯锁门。
赵子蒙在走出大队部之前看了一下手表,时间是九点四十分。
不知不觉,大家居然在大队部坐了两个多小时。
本来,赵子蒙坚持送臧满堂回家的——臧满堂喝了不少酒。
但臧满堂很执拗,他和臧营长将赵子蒙和令狐云飞送到臧家寨的南寨口。
赵子蒙叮嘱臧营长一定要把臧满堂送回家。
目送臧营长搀扶着臧满堂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赵子蒙和令狐云飞才返回到臧农生的家。
赵子蒙和令狐云飞走进臧农生家院门,便看见厨房的大桌子上摆满了水饺。
两个人在臧农生家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菜猪肉馅水饺。
臧农生夫妻俩听说了刑侦队送轮椅给二贵的事情,就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同志们的感激之情。
臧农生说,三哥平时很少到他家来,平时想请姐夫吃饭,也没有这个机会。
臧农生虽然防备心强了些,但求自保,但这会儿还不失为一个热情待客的人。
项代沫等人在臧家也没有闲着,滕正英炒了一簸箕花生,大家一边喝茶吃花生,一边等赵子蒙和令狐云飞的到来。
吃完饺子以后,夫妻两将滕老三和赵子蒙一行送出臧家寨。
夫妻俩只字未问及赵子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