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大殿里面上香添灯油的)。
“平时修修门窗、佛龛、禅床、香案、佛台和桌椅板凳。”慧正道。
“慧正,你还忘了一样东西。”
“我漏了什么?”
“木工房还加工棺材啊!”
“为和说的对,自从寺中僧人改为土葬之后,木工房就开始加工棺材,僧人赤条条来,赤条条走,这是僧人唯一的福利。诫诚睡的那口棺材就是法正打的。也是他的上桐油和油漆。”
“难道是法正在棺材上做了手脚?”为和道,“可我们是看着棺材埋进深坑中的。”
“赵队,我们应该把诫诚的坟墓挖开来看看。”萧路含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队长,如果你们不打开清风住持的棺材,就不可能知道清风住持的死因,要想弄清楚诫诚监事和冷月寺的案子有没有关系,我看有必要把诫诚监事的棺材打开来看看。”为和禅师道。
“赵队,葛正根和柳阿宝发现地宫,看到金佛以后,玩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把戏。诫诚在大修之后不久病逝,包括法正离开冷月寺,玩的也应该是金叉脱壳的把戏。”令狐云飞道。
“他们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神鬼难知。只有打开棺盖,我们才能知道真相,冷月寺的案子也可能会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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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蒙迟疑片刻道:“开棺?这不是一件小事。我们已经对一位高僧不敬了!两位师傅,这件事情得你们和寺中僧人,特别是普济住持好好商量一下。”
“这——赵队长不用担心,我和慧正马上就去找普济住持商量。我们既然能把清风住持的石棺打开,就一定能把诫诚监事的棺材打开。”为和禅师道。
慧正禅师干脆站起身:“为和,我们现在就到西禅院去,我们把空云师傅也叫上。”
慧正和为和走出禅房。
送走两位禅师以后,赵子蒙、令狐云飞、项代沫和林狄离开冷月寺。
四十分钟以后,汽车驶进了看守所。
魏所长和两个看守在办公室坐等赵子蒙的到来,听到汽车的声音,三个人走出办公室,走到看守所的大门外。
魏所长将赵子蒙、令狐云飞、项代沫和林狄四个人领进办公室。
不一会,两个看守押着净水走进办公室。
赵子蒙示意净水在椅子上坐下,魏所长倒了一杯水给净水。
同志们能把注意力迅速转移到法正的身上,是因为净水提供了一条非常重要的情况。
净水接过茶杯,喝了两口水。
“净水,你想跟我们说什么?说吧!”
“赵队长,净水想起了一件事情,不知道对你们办案有没有用。”净水还有些顾虑,“说的不好,你们不要怪罪净水。”
“你能主动积极向我们提供情况,这很好,这对你只会有好处。”
“赵队长,你们找怀仁师傅问话了吗?”
“我们找怀仁问过话了,怀仁师傅在上茅厕的时候,不止一次看到法正站在藏经阁南阁里朝院子里面张望,法正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望远镜。”
“在调查中,我们还了解到一个情况,法正不是诫诚监事捡回冷月寺的孩子,法正原本就是诫诚监事的儿子。”
“诫诚和一个村姑厮混,不久,这个村姑生下了法正,最后,诫诚把法正抱进了冷月寺。”赵子蒙想多提供给净水一些信息,这对净水的思考是会有一些帮助的。
“这就对了,赵队长,净水要跟你说的就是法正的事情。”
林狄拿出钢笔、笔记本和录音机。
“赵队长,在诫诚监事病逝的前一天的夜里,时间是十点钟左右,我奉师傅之命,和怀仁师傅在寺中巡夜,走到木工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