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心情突然激动起来。
户籍管理员打开此人的身份证信息:
姓名,臧小容;
出生,1941年10月21日;
住址,清安江市青浦区黄岗路干校大院5幢103号。
林狄将上面的内容记在了笔记本上;小武还在旁边的复印机上打印了一张身份证复印件。
等林狄停下手中的笔以后,户籍员小武又点开了户口信息:
姓名、出生、住址和身份证上的内容是一致的。
赵子蒙和令狐云飞眼前一亮,在籍贯一栏里面,赫然写着“京西市”三个字。
普济禅师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
虽然诫诚的口音是淮州口音,但淮州靠着清安江,既然靠着,在方言上应该有相通、相近的地方。清安江靠着淮州,诫诚应该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他选择在清安江落脚,很可能是防着什么。
“玉蓉”的小名叫“小蓉”;“蓉”和“容”同音。“小容”应该就是“小蓉”。
臧玉蓉在清安江落脚,诫诚和法正也应该在清安江落了脚。
赵子蒙不敢想,如果不是一九八五年实行居民身份证制度,想寻觅到臧玉蓉的踪迹,几乎是不可能的。
告别李主任等人之后,五个人去了长途汽车站。
李主任很热情,他派人用汽车把几个人送到汽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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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绕道到旅社接上了觉水师傅。
半个小时以后,五个人坐上了长途汽车上。
赵子蒙看了看手表,时间是一点一刻,静江到清安江有两百多公里,长途汽车要走五六个小时。
一路无话,晚上八点钟左右,五个人走下汽车,走出车站。
车站对面有几家旅馆,五个人走进一家叫清安江宾馆的旅社。安排好房间以后,五个人走出宾馆,在一个面馆要了四碗牛肉面和一碗鸡蛋面。
鸡蛋面是觉水监事自己点的,他觉得吃一碗鸡蛋面已经很好了。
吃完面条之后,赵子蒙向店老板打听青浦区黄岗路怎么走。
面馆老板喊来了一辆三轮车,赵子蒙和令狐云飞上了三轮车。
马建平、林狄和觉水回旅社休息。
四十分钟左右的样子,三轮车停在一个十子路口。
车夫跳下车指着西边一条路道:“这条路就是黄岗路。”
“师傅,您对这里很熟悉嘛!”赵子蒙走下三轮车。
“我吃的就是这碗饭,不熟悉不行啊!”老人一边说,一边解开缠绕在左手腕上『毛』巾擦脖子上的汗。
车夫的年龄在六十五岁左右,在路灯微弱的灯光下,赵子蒙看到了老人鬓角上白发和额头上的汗珠。
“这条路上是不是有一个干校大院呢?”
“不错,是有一个干校大院,往前走几分钟就到了,不过,干校大院早就不在了。”
赵子蒙的脑袋突然“嗡”了一下,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大家风尘仆仆。从静江赶到清安江来,没有想到如此不顺:“干校大院早就不在了?是拆了吗?”
“那倒没有,干校大院里面原来是一些老旧的建筑,后来改造成了学校。几幢筒子楼成了老师和学生的宿舍。”
“是什么时候变成学校的呢?”
“一九八几年吧——具体时间,我记不得了。”
臧玉蓉一九七七年离开静江,她在这里住了几年——或者说,她的户口在这里落了几年。
“住在大院里面的人都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自己找地方呗。”
“原来住在大院里面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一小部分是干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