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滕老三和江子海这样的人在引领着大家往前走。
得知赵子蒙和令狐云飞一无所获,马建平、林狄和觉水的心情都很沉重。
大家好容易才找到一点线索,没有想到“清安江市青浦区黄岗路干校大院5幢103号”是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地址。
不过,马建平和林狄倒是有一个好消息告诉赵子蒙和令狐云飞:七点半钟左右,觉水师傅在看清安江电视台晚间新闻的时候,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诫诚的面孔。
遗憾的是,这张面孔在屏幕上出现的时间太短,觉水师傅想仔细辨认的时候,这则新闻就结束了。
觉水师傅的发现太重要了。
这个发现至少印证了普济禅师的判断:诫诚离开冷月寺以后,极有可能回了淮州——或者在清安江落脚。
诫诚能在电视上出现,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果他是新闻的主人公,就更不简单了。
几个人立即下楼到服务台询问电视新闻的内容。
遗憾的是,服务台的两位女同志看的是中央电视台的新闻。
几个人又到宾馆旁边几家旅社的服务台和店铺打听,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睡觉之前,赵子蒙、令狐云飞、马建平和林狄商量后决定,明天兵分两路,一路到黄岗粮库去碰碰运气,这一路由令狐云飞和林狄负责;赵子蒙和马建平到清安江市公安局刑侦队寻求帮助。
如果仍无结果的话,就到清安江电视台去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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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钟左右,赵子蒙一行四人走出宾馆。
台阶下停着两辆三轮车。
闻师傅正站在一辆三轮车的旁边和一个人说话,看到四个人走出宾馆,闻师傅迎了上来:“赵队长,我带一个人来,干校大院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
“这位师傅贵姓。”赵子蒙握住了对方的手。
“免贵姓耿,耿松林。”
耿松林的年龄在五十岁左右,头发稀疏且谢顶;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身上穿一件灰『色』风衣,脚上穿一双黑『色』皮鞋,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赵队长,小耿是我的街坊邻居,他在青浦区文化馆当馆长。”
“昨天晚上,我和你们分手后就回家去了,我打听了好几个人,最后从小耿嘴里问出了一点东西,不知道对你们的调查有没有用。”
“耿馆长,谢谢你。师傅,让您受累了。”
“不客气。赵队长,我有一个朋友曾经在干校大院四栋住过,他叫章文水。”
林狄从包里面拿出钢笔和笔记本。
“章文水,文章的‘章’,”耿馆长一边看林狄写,一边道,“章文水曾经是省报的编辑,他是一九七二年春到黄岗五七干校的,离开的时间是一九七七年秋。”
臧玉蓉是一九七七年春天离开静江的,诫诚是一九七七年五月二十九号以后离开冷月寺——离开京西,到静江来找臧玉蓉的。
“到干校来劳动改造的人在一九七六年底就走的差不多了,章文水也接到了报社的调令,报社还让他负责以前的工作。”
“可报社领导并不知道章问水患了严重的肝病和肺结核,因为身体的原因,章文水继续住在干校大院养病,后来,因为身体和年龄的缘故,他选择退休回到老家淮州去了。”
“耿馆长,我们到宾馆里面坐下来谈。”赵子蒙道。
“你们进去谈,我们在这里等。”闻师傅道。
“闻师傅,耽误你们做生意了。”赵子蒙道。
“嗨,我们蹬三轮车主要是活动筋骨,消磨时间,人老了,不动动,怕骨头会生锈。”
“小耿,你跟赵队长他们进去坐下谈,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