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离开,空出来不少房子。”
“据我们所知,这个女人只在在五栋103号放了一张床和铺盖,并不曾在103号之过一夜。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们还听说:五栋103号曾经吊死过两个人,还住过一个肺结核病人,那间房子空了很多年,臧小容为什么要在这种房子里面放一张床呢?”
“这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时间隔得太久,干校解散了很多年,现在想了解这些情况,很难啊!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黄岗五七干校现在已经变成清安江第九中学,干校大院的筒子楼已经变成了老师和学生的宿舍。”
“随着干校的解体,所有资料都不复存在了。”
霍望亭的意思是,没有资料,很难了解到臧小容的情况。
“霍秘书长,您当时是管理处的领导,你的那些属下也许知道这个女人的情况,您能不能把他们的情况告诉我们吗?”
“我们管理处的下面有一个房管科,我手上只有房管科科长房为民现在的工作单位,你们可以去找他了解情况。”
“谢谢霍秘书长。”
林狄记下了霍秘书长提供的情况:“房为民,工作单位是清安江市建设局。”
告别霍秘书长以后,耿馆长又领着大家去了建设局。
清安江市建设局不在市委大院里面,它坐落在城北。
五个人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一个人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报纸。
办公室的门是敞开的。
耿馆长在门上敲了三下。
男人抬起头:“你们找谁?”
赵子蒙道:“我们找房局长。”
“我就是房为民,请进。”房局长站起身,走到门口大声道,“小金,你过来一下。”
房局长将五个人让到沙发上坐下的时候,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女人走进办公室,门右侧靠墙角的地方有一个玻璃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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