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二十九日,诫诚病逝。这你不知道嘛?”
“我不知道,我三十四年前就到静江去了。臧家寨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冷月寺的事情呢?诫诚为什么要假死呢?”
“诫诚没有跟你比说这件事情嘛?”
“没有,太奇怪了,诫诚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照这么说,法正应该是知道的,他们父子俩一定有事瞒着我。”
臧笑容一脸疑『惑』,不像是说谎。
“你离开京西的时候,才十六岁,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结婚?”
“出了那件事情以后,诫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断『奶』之后再交给他。”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出了那件事情以后,我在臧家寨呆不下去了,爹和娘脸上挂不住,他们希望我到外面去躲一躲,等风平浪静之后,找个男人嫁了。”
“这也是诫诚的意思吗?”
“诫诚让我先到静江落脚,他随后带着儿子到静江来找我。但他说,他和孩子什么时候离开冷月寺,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只要时机成熟,他一定会带着儿子去找我,然后找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过好日子。”
诫诚所谓的时机应该是找到镇寺之宝之后。
在冷月寺苦苦寻觅地宫和金佛的人,除了修能住持,还有诫诚和法正父子俩。
诫诚说的如此笃定,一定是相信了传闻。
“诫诚只不过是一个出家的僧人,他凭什么给你好日子呢?”
“你们也看见了,我们现在的生活难道不好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和诫诚走到一起,更没有想到会和诫诚生孩子。这都是菩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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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说说自己是怎么和诫诚走到一起的。”
臧满堂虽然说了一些,但并不具体,也不详细。臧玉蓉和诫诚走到一起,一定有其必然『性』。
“说来话长。赵队长,您还没有跟我说诫诚和法正究竟犯了什么罪呢?如果他们确实犯了罪,我可以把什么都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抓错了人,我就没有必要跟你们说了。这毕竟是上不了桌面的事情,免得弄脏了你们的耳朵。”
“行,那我就提纲挈领地说一下。”
“赵队长请。”
“冷月寺有镇寺之宝的传闻,你有没有听说过呢?”
“听说过,寨子里面的老人经常说这件事情——大家随便说说罢了。”
“冷月寺确实有镇寺之宝。诫诚自从进了冷月寺以后,就一直在暗中寻觅镇寺之宝。”
“镇寺之宝到底是什么?”
“是一大四小五尊金佛。”
“金佛?”臧玉蓉的眉头突然紧锁,眼神突然严肃起来,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是观音佛。”
“观音佛?”
“十五年前,冷月寺大修,历时半年多,两个工匠在东禅院掏井的时候,发现了井壁上的暗门,暗门就是地宫的入口,他们进入地宫,看到了金佛。”
“诫诚负责寺院的大修,他和法正紧盯着那些工匠,他们终于从两个工匠的身上看到了古怪,他们就在暗中监视两个工匠。”
“今年,大雄宝殿因为殿顶漏水,进行了一次大修,工匠们在释迦牟尼佛的肚子里面发现了一具尸骸,经过我们调查,这具尸骸就是那两个工匠中的一个。我们还在通向地宫的暗道里面找到了另一个工匠的尸体。”
“怎么见得两个工匠是诫诚和法正杀死的呢?”
“大修完成以后不久,诫诚突然病逝,一九七九年,法正离开了冷月寺。”
“我们在通向地宫的暗道里面发现了两颗水晶佛珠。”
“水晶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