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蒙朝边队长和令狐云飞点了一下头。
边队长和令狐云飞站起身,走到海文君的跟前。
边队长打开挡板下方的暗锁,掀起挡板。
“你站起来!”
海文君还在犹豫的时候,边队长干脆将海文君拎起来。
令狐云飞走到海文君的身后,掀起西服和里面的衬衫和内衣。
觉水师傅站起身,走到令狐云飞的身旁:“胎记在腰带下面。”
“把裤带解开!”赵子蒙命令道。
这次,海文君很听话,他慢慢解开牛皮裤带。
令狐云飞将裤带往下拉了拉,一个拳头大的咖啡『色』胎记终于『露』了出来,在胎记的正中还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黑痣上确实有一跟又粗又长的『毛』。
赵子蒙朝坐在观察室里面的臧玉蓉招了一下手。
不一会,臧玉蓉走进审讯室。
当海文君看到走进审讯室的臧玉蓉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瘫坐在审讯椅上。
边队长将挡板下面的暗锁锁上。
臧玉蓉走到海文君的跟前:“文君,你不要再藏着、掖着了,该来的,都会来的。”
汗珠从海文君的脸上迅速滚落。海文君双手颤抖,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身体都变软了。
林狄将臧玉蓉送回观察室以后,审讯继续进行。
此时,海文君的眼睛已经停止了转动。对海文君来讲,转动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海文君,你做的那些事情已经捂不住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现在,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才是你唯一的出路。”赵子蒙坐回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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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文君低着头,用双手托着自己的脑袋,稀疏的头顶上有几个若隐若现的圆点,圆点应该是诫疤留下的痕迹。诫疤下面的『毛』囊遭到毁灭『性』的破坏,这是导致海文君头顶上少有『毛』发的最主要原因。
头老是这么低着肯定不行。
“海文君,你把头抬起来,该面对的,你要勇敢面对,有勇气做,就应该有勇气承担。”
海文君慢慢抬起头,举起双手,将脸放在左边的衣袖上蹭了蹭,又在右边的衣袖上蹭了蹭。
他的脸上好像有擦不完的汗。
此时的海文君已经面如死灰。
海文君不停地眨眼睛,汗水『迷』住了她的眼睛,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往外冒,擦了还有。
“海文君,你还不想交代自己的罪行吗?”
“警察同志,我想喝水。”海文君『舔』了『舔』嘴唇。
马聪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到海文君的手上。
海文君用嘴吹了吹,抿了几小口。
海文君将茶杯放在地上,然后望着赵子蒙:“赵队长,您能不能告诉我——你(垒)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赵子蒙从皮包里面拿出佛珠,提留在手上:“我们是根据这串水晶佛珠找到你的。”
海文君木然地望着赵子蒙的脸,他没有听懂赵子蒙的话——他也不可能听懂赵子蒙的话。
“这串佛珠是不是你曾经戴过的佛珠?”
海文君点了一下头。
“这串佛珠上还有多少颗水晶佛珠,你知道吗?”
“还有106颗。”
“应该是多少颗呢?”
“应该是109颗。”
“另外三颗到哪里去了?”
海文君一时语塞。
“说!”
“另外三颗掉在暗道或者水井里了。”
“掉在暗道或者水井里了?是哪口水井啊?”
“是东禅院那口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