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间房子,西禅房里面摆放着一些法器和家具。
项代沫和林狄、王所长走到西禅房的前面:门上挂着一把锁,格子窗上贴着一些泛黄破损的纸。
项代沫走到一扇窗户跟前,透过破损的纸朝里面看了看:房子里面满满当当地堆放着一些杂物。
之后,四个人在陈师傅的指点下去了法门塔。
四个人走出藏经堂的时候,陈师傅追了上来。
陈师傅好像有话要说。四个人停住了脚步。
“目前,在寺院中主事的是念慈师太,但真正主事的人还是慧觉师太。如果你们在法门塔找不到慧觉师太的话,就到进斋堂去等她,中午十一点半,她肯定会出现在进斎堂。平时,除了用斎饭的时间之外,你们要想找到慧觉师太——非常难。”
“这是为何?”
“不得而知,我们在这里做了将近三个月,平时难得见到慧觉师太。”
陈师傅没有说错,四个人在法门塔没有找到慧觉师太。
法门塔下的石阶上,有两个尼姑正在打扫树叶,秋风虽然比较温和,但树叶落得很厉害,大概是季节的缘故。
一个尼姑说慧觉师太先前来过,慧觉师太在法门塔上呆了一会,然后到别处去了,至于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知道。
“那么,慧觉师太往什么方向去了,两位师傅总该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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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朝你们来的方向去了。”
四个人一路走来,岔道有好几个,鸣晨庵是一座千年古刹,规模很大,建筑物一座挨着一座,岔路特别多。
一时找不着慧觉师太,那就先和两位师傅谈谈吧。
“请问二位师傅如何称呼?”
“我叫静安。”一个稍微年轻一点尼姑道。
静安的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她眉清目秀,但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她叫勿躁。”静安指着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尼姑道。
勿躁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个头比较矮,但长得很敦实。
“两位师傅,我们可以和你们谈谈吗?”
“你们是?”静安道。
项代沫从口袋里面拿出证件,打开来,在静安的面前亮了一下:“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我们是为静平失踪的案子来的。”
勿躁站在一旁,她一言不发,愣愣地望着项代沫和林狄,她的耳朵好像不好使。
“勿躁是一个哑巴。”静安道,“她的耳朵也不好。”
哑巴是没法进行交流的。
“我们能和你谈谈吗?”
“我一个月前刚到鸣晨庵来。您刚才说的案子,我没有听说过。”
“寺院里面的师傅没有议论过这个案子吗?”
“寺院里面不允许过问与佛无关的事情。”
谈话没法进行,四个人好不容易遇见两个师傅,一个是哑巴,一个刚来不久。
再寻找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四个人迅速离开了鸣晨庵。
三个人先将兰思梦送回家,然后回到刑侦队。一路上,项代沫和林狄好言劝慰兰思梦——鸣晨庵扑了个空,兰思梦的心情越发的忧郁和焦虑,眼泪不曾离开过她的眼眶。
赵子蒙和令狐云飞听完项代沫的汇报以后,当即决定正式立案。既然炼洛丹是在鸣晨庵出家并失踪的,那就把鸣晨庵作为调查的重点,慧觉师太作为鸣晨庵的住持,她不露面,肯定是不行了的。
在动身前往鸣晨庵之前,一向行事谨慎的赵子蒙去见了王局长,王局长听完赵子蒙的汇报之后,立即拨通了市宗教局宋局长的电话。
宋局长当即答应亲自陪同志们到鸣晨庵走一趟。
双方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