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比如说包裹之类的东西。”
“带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书包。”
“是什么样的书包?”
“是一个黄颜色的书包——就是军人背的那种书包——包上面有一个用红线锈成的五角星。”
“项代沫,炼洛丹的父母有没有提到这个书包?”赵子蒙低声问项代沫。
“不曾提到,今天,我打算抽时间到炼家去一趟,笔记本和钢笔还是要让他们辨认一下的,顺便再问一下书包的事情。”
毋庸置疑,炼洛丹的书包里面装的一定是日记和钢笔。
“我们听说静平先在大雄宝殿做事,之后去了静幽院。”
“不错。”
“慧觉住持对静平是不是很关心呢?”
“寺中所有人都很关心她。”
“为什么?”
“静平虽然入了佛门,但尘缘似乎未了,她整天郁郁寡欢,茶饭不思,慧觉住持就把她留在身边,好随时开导于她。慧觉住持还关照其他师傅多加招拂。”
“我们听说,在静平离开寺院之前——”现在,赵子蒙只能这么问,“也曾有人选择离开,是这样吗?”
“不错。”
“他们是谁?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清水。”
“还有吗?”
“还有莫忧。”
“是不是还有一个叫修竹的尼姑呢?”
“不错,修竹也算一个。”
“她们为什么要离开鸣晨庵呢?”
“这——贫尼不知,不过,要让贫尼来猜测的话,无外乎两种原因。”
“哪两种原因?”
“一是家人纠缠不清,不肯罢手,想尽力挽回;二是自己耐不得寺院中的清苦和寂寞还俗去了。
“这些尼姑,包括静平,好像都是年轻的女孩子,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呢?”
“这很好理解。”
“愿闻其详。”
“女孩子一旦选择了出家,头几年的日子是很难熬的,寺院里面的生活,你们也看见了,如果与佛无缘,即使进来,迟早也是会走的,但只要熬过了开头的那几年,等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才能悟出其中的好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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