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星形石雕,严师傅用右手握住石雕,用力向里一推。
大家听到“嘎”的一声,石雕向里面位移了两公分左右的样子。
严师傅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向顺时针方向转动星形石雕。
石雕在转动,同时发出“嘎——嘎——嘎”的声音。
每个人都看到了石门在缓慢移动。当严师傅手中的五角石雕转动到三百六十度的时候,石门被完全打开了。但石门的另一边仍然黑咕隆咚。这说明在石门的上方可能还有一道暗门。
正在严师傅用手电筒仔细寻觅的时候,上方一道木门突然打开。
大家眼前一亮,不一会,项代沫和萧路含的脸出现在木门的外面——木门是项代沫和萧路含打开的。
大家依次钻出木门。
暗道的入口原来就在佛龛前面的地板上,木门所在的位置就在蒲垫的下方。
木门是长方形的,但木门上面的地板是交错在一起的,在佛龛的下方——包括墙体里面,有一个空档,地板向里一推,一个方形洞口便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昨天夜里,慧觉住持应该是在密室里面公干的。
赵子蒙一眼看到了腕戴手铐、面如土灰、呆若木鸡坐在禅床上的慧觉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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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觉住持是在用过斋饭之后,回静幽院的路上被抓捕的。
笔者在这里插叙一段抓捕慧觉住持的过程。
项代沫、萧路含和陆千走出大雄宝殿的时候,慧觉住持上了大雄宝殿前面的台阶。
慧觉住持也看到了项代沫和萧路含,当项代沫和萧路含走到距离她三四米的时候,慧觉住持退到一边,弯腰给三个人施礼。
项代沫的右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手上拿着一副手铐。
佛珠在慧觉住持的右手上转动着。
项代沫上前两步:“慧觉住持,你被捕了。”说时迟,那时快,项代沫的话音还没有落地,手铐的一头已经戴在了慧觉住持的右手腕上了。”
“阿弥陀佛。”慧觉住持像一尊菩萨一样,没有做任何回避的动作——她真不愧是一个得道的高僧。在项代沫的印象中,没有一个犯罪嫌疑人会对手铐无动于衷的——慧觉住持是唯一的一个。
既然慧觉住持如此配合,项代沫就省事多了。紧接着,项代沫将手铐的另一头戴在了慧觉住持的左手腕上。
“阿弥陀佛。”
此时此刻,慧觉住持恐怕只有说“阿弥陀佛”的份了。在项代沫、萧路含和陆千看来,这是慧觉住持说的最苍白,最词不达意,最不伦不类的一次。
项代沫也曾想让慧觉住持自己把暗道入口的门打开,但慧觉住持如同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她始终坚称自己对鸣晨庵的密室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自己的禅房里面也有密室的入口。
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上穷水尽。走投无路的时候,凶手是不会认输的。
由此可见,慧觉住持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
现在,同志们的手上,除了静平的日记本,就只有一条文胸。大家把希望全寄托在了这条文胸上了,如果能确认这条文胸确实是练洛丹的,那么,同志们就有了确凿的证据——至少能证明炼洛丹不曾离开过鸣晨庵。
赵子蒙挥了一下手,大家又对慧觉住持的禅房进行了认真仔细的搜查,但仍然一无所获。
在慧觉住持的禅房里面,除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经书之外,就是十几件不同季节的僧衣,还有三顶帽子,无论是僧衣还是帽子,都是一个颜色——灰色。灰色有两种:深灰色和浅灰色。
没有人知道佛祖在创造佛的时候为什么要把徒子徒孙的衣服定为灰色。莫非灰色最能抑制人的七情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