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戴假发和首饰,恐怕不是自我欣赏,女为悦己者容,在我们看来,你把自己捯饬得这般妖艳,一定是展示给什么人看的。”
“你把这些东西藏在暗洞里面,就是怕我们找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一定和某种罪恶联系在一些,否则,你不会把它们藏在暗洞里面。”
“你说你不知道静幽院有密室的入口——你甚至也不知道鸣晨庵下面有一个密室,可密室的入口就在你的禅房里面——而且是在佛龛下面,所以,我们无法认同你的说辞。”
“昨天晚上,我们之所以敲静幽院的门,就是想看看你在不在静幽院——我们怀疑你不在禅房里面,事实证明,你确实不在禅房里面,因为念慈师太和我们敲了两次门,念慈师太还在窗户外面喊了两声。”
“你说你在参禅理佛的时候是不理会任何人的打扰的,这显然也说不通,我们进驻鸣晨庵,这你是知道的,没有比案子更重要的事情了,你用参禅理佛来搪塞我们,以掩盖你不在禅房里面的事实。”
“不错,念慈师太点亮蜡烛的时候,你确实是坐在佛龛前——你说你在参禅理佛,奇怪的是,佛龛里面有两个蜡烛台和一个香炉,香案上也有一个蜡烛台,你既不点蜡烛,也不点香,参的哪门子禅,理的哪门子佛。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丑事要在黑暗中进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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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的破绽是,你交给我们的日记本,有一部分内容根本就不是静平写的。种种迹象表明,你和静平失踪案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阿弥陀佛。赵队长,你们说我和静平的失踪案有脱不了的干系,可你们又拿不出让贫尼信服的证据来。赵队长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好,说话做事要注重证据。”慧觉住持反唇相讥。
同志们的手上确实没有直接的证据。
审讯陷入僵局,大家虽然已经确定慧觉住持和静平的失踪有关系,但苦于没有直接的证据,慧觉住持先同志们一步,将隐藏在密室里面的重要证据转移到其它地方去了,单凭理论上的分析和推理是远远不够的。
令狐云飞和项代沫低语了几句之后,用手指蘸水在桌上写了一行字:“再回鸣晨庵。”
赵子蒙明白令狐云飞和项代沫的意思,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但还需要一些有力的证据,不让慧觉住持心服口服、低头认罪,案子就不能算完。
押走慧觉住持以后,林狄走到赵子蒙的跟前:“队长,刚才,慧觉说这些化妆品是她出家前曾用用过的,是不是?”
“不错。她是这么说的。林狄,你想说什么?”
“有三样东西,我们可以拿到商场去问一问,看看这三样东西是什么时候生产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赵子蒙的眼睛里面放出光来,“如果这三样东西是在慧觉住持出家以后生产的,那么,她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对啊!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令狐云飞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女同志有女同志的好处,她们想问题比较细,尤其是她们熟悉的东西,她们的嗅觉比男同志要灵敏许多。
“林狄,你快说,是哪三样东西?”马建平道。
“就是这三样东西。”林狄走到桌子跟前,打开大号铜匣子,从里面拿出三样东西来,一样是商标为“香黛尔”的香水,另两样是商标为“玉兰油”和“兰贵人”的护肤用品。
“只要我们到几个大商场的化妆品柜台去打听一下,就不难知道这三样商品的详细情况。”林狄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萧路含迫不及待。
“行,这个任务交给林狄、马建平去完成。你们了解到情况以后直接去鸣晨庵和我们会合。”
林狄将三样东西放进皮包之中,和马建平冲出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