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哥,他们是市公安局的人,他们从紫云观来。”黄倔头道。
“从紫云观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无闻道长揉了揉眼睛。
“同志们先进屋坐,你们谈,我在院门外等你们。”黄倔头是一个很有眼力劲的人。
“黄大爷,不碍事的。”赵子蒙把黄倔头拽进了堂屋。
阿旺和大黑很熟,它们纠缠在了一起。
大桌子上有一盏罩子灯。
无闻道长捻了捻灯芯,屋子里面顿时亮了许多。
无闻道长将大家安排在椅子上坐下之后,坐在了黄倔头的旁边。
赵子蒙刚准备说什么,堂屋的门推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将头伸进门内:“爹,是谁啊!”女人一手穿外套,一手理头发。
“是你黄大爷来了,没你什么事,睡觉去吧!”
女人退出门外,带上门。
“同志,说吧!找我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在调查一个案子,这些年,在鸣晨庵,连续有五个年轻的僧尼离奇失踪——我们知道的是五个人。进驻鸣晨庵以后,在知情人的指点下,”赵子蒙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将夹在笔记本里面的三张纸一一展开递给了无闻道长,“另外,我们还有两个重大发现。”
无闻道长接过纸条认真看了看,然后将纸条还给了赵子蒙:“赵队长,您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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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发现了两间密室,密室一共有四个出口,一个出口在西禅院一间禅房里面,第二个出口在藏经堂一间屋子里面,第三个出口在静悟殿观音菩萨的后背上。第四个出口在慧觉住持的静幽院,五个年轻的尼姑是在西禅院和藏经堂两间禅房里面失踪的;我们还在一间密室里面发现了最后一个失踪者的胸罩。”
“我已经听懂了,其实,你们提到慧觉住持,我就听懂了。”
三个人互相对视片刻。道仁的指点是正确的。
“我们深夜造访,就是想请教无闻道长一些问题。”
“莫不是有人让你们来找我的?”
“是道仁偷偷跟我们说的。”
“你们是为至真长老来的。”
“您说的对,我们就是为至真长老来的。”
“至真道长和慧觉住持在很多年前就有来往了。”
赵子蒙、令狐云飞和项代沫面面相觑:慧觉住持和至真长老果然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很显然,写纸条的人一定知道内情。
“很多年前就有来往了?”
“对。”
“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历?”
“什么来历,不知道,四十几年前,至真进了紫云观,不久,慧觉到鸣晨庵出家了。我只知道这些。至真长老是一九七零年秋天成为紫云观当家人的,那时候,慧觉还是一个普通的尼姑。”
“至真如何成为紫云观当家人的呢?”
“乱世出妖魔啊!”无闻道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道长,请您跟我们说说。”
“至真原先是江湖中人,他有一身的武功和本事,就是因为一身的武功和本事,他杀了人,惹上了官司,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躲进了紫云观。”
“鉴智长老收留了他,此人屁股上面挂镰刀——心术不正,想方设法讨鉴智长老的欢心。”
“事也凑巧,鉴智长老因为摔了一跤,半边身子麻木,特别是右腿,而至真正好精通按摩通经之术,便坚持每天中午和子夜给鉴智长老按摩。”
“为什么要安排中午和子夜按摩呢?”
“至真说这两个时间按摩,效果最好,他说,中午是一天中阳气最旺的时候,这时候按摩,得阳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