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情。这是慧觉的原话。”
“他们口中的‘他们’应该是警察。”
“慧觉还说,在把这两个人弄走之后,一定要仔细检查一下,千万不要留下什么东西。只要不留下东西,警察就是查到阎王爷那里也查不出所以然来。”
“我急中生智,把文胸塞进了排气孔——我犹豫了好一会,才把文胸藏进了排气孔。我相信你们一定会仔细寻找线索,我刚把文胸塞进排气孔,至真就打开门锁进来了。”
“石墙上有两行字,但字被处理掉了,字是你写的吗?”
“不是我写的,我进密室之前,字就被凿掉了。一定是前面遇害的人刻上去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密室里面还有一个人的呢?”
“在两个密室之间有一道铁门,那道门始终是锁着的,后来,我听到了一点动静,我就知道在我的附近还有一个人——刚开始,我并不知道暗道里面有一扇铁门。至真每次进入密室和离开密室的时候,都要开两次铁门,两个铁门打开时的声音不一样,一个声音比较尖细,一个有声音比较沉重,有时候,我听到两次开铁门的声音,但并没有见到至真身影,我就知道,在附近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女人。”
继续阅读
“有一天,我和清水试着喊了几句,结果听到了对方的回声。三道门隔着,我们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看不到人影。通过交流,我知道清水被关在隔壁的密室里面。”
“自从我们说话以后,我就不再害怕了。默然师太和冷月师傅跟我提到过清水。我们俩互相安慰,互相鼓舞——我没有想到,清水比我还想得开。”
比较而言,清水确实比静平乐观许多,也坚强许多。
“我也有过绝望的时候,在绝望的时候,也想到过结束自己的生命——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承受的了那种非人生活,在清水的开导下,我放弃了自杀的念头,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此时此刻,赵子蒙没有提任何问题,他也不想提任何问题,说什么,该怎么说,由练洛丹自己决定。当然,和练洛丹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赵子蒙已经比较了解练洛丹了,该说的,她一定会说。
赵子蒙的判断没有错。练洛丹非常理解赵子蒙和同志们的心情,她并不回避那些尴尬的难堪的问题。
“一天——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我听到了脚步身,接下来是开锁和推门的声音,我说的是暗道里面那扇铁门。我装作昏睡过去。不一会,密室的锁打开了,一个黑影摸了进来,走到床跟前,俯身看了看我,然后听了听我的呼吸。”
“一两分钟以后,他将一个东西放在柜子上,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火柴,从火柴盒里面拿出一根火柴,将柜子上的罩子灯点亮了。乘他点灯的时候,我瞥了他一眼。”
“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虽然紫云观和鸣晨庵相隔很近,我们也经常在树林里面去拾柴禾,也曾碰到过紫云观的道士,但从没有见过至真。”
无闻道长说过,至真自从走进紫云观以后,不曾走出过紫云观。
至真白天不曾走出过紫云观,不包括夜里面。
“至真端起灯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将碗里面的水洒在我的脸上。”
“我并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只是动了动自己的身体。至真以为我要醒了,连忙将一块黑布蒙在自己的脸上——他显然是不想让我认出他来——他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
“至始至终,他都蒙着脸吗?”
“在我们染上毒瘾之前,他一直蒙着脸。”
“你接着说。”
“看到他蒙脸以后,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至真说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