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一想,有谁把自己家的房子建在坟地附近的呢?坟地里面躺着的是一些寿终正寝的人,连这种寿终正寝的人,人们避之都唯恐不及,更何况是关押死囚的地方呢?”
秦作枚和任碧霞互相对视片刻,然后道:“大师如何知道的这么多呢?”
“作枚,大师说的没错,街坊邻居也是这么说的,就我们是刚来的,不知道。那姓车的地道——他竟然只字未提。”老太太道。
“现在,隔壁的院子做什么?”秦作枚问。
“现在是改成了物资公司的仓库。”裴溪路道。
“大师,您刚才在第二进东屋里面站了很长时间,这间房子里面是不是有古怪呢?”老太太也看出来了。
“实不相瞒,这间屋子里面的阴气和煞气最重。”
“难怪我女儿碧霞一住进来就身体不适。这间西屋里面阴气和煞气是不是也很重啊?”老人指着两个外孙的房间道。
“老人家,您说对了,正是如此啊!”
“前院东墙上原来有一个门,和其它院子是通着的,把那道门堵起来,阳气被阻隔,阴气又出不去。”
“阳气是从东边来的吗?”老人家有些不解。
“太阳从东边升起,阳气自然是从东边来的啰。你们再看看院子里面那扇小门——”裴溪路站起身,朝第二进的门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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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紧随其后。
裴溪路走到门厅南面的台阶上:“巷子里面既有阴气,又有煞气,在那里开一扇小门,本来被阻挡在外面的阴煞之气全跑到院子里面来了。”
“裴先生言之有理。”老太太道。
“巷子里面是不是只有你家开了院门?”
“不错,巷子里面只有我家这道门。”秦作枚道。
三个人神情凝重,眼神忧郁,裴溪路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在秦作枚看来,裴溪路的风水之说,虽然有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但从环境学的角度来讲,应该是有一些道理的,人的健康和环境之间确实有非常紧密微妙的关系。
“大师,依您看,我们该怎么办呢?”老太太道。
“这——”在关键的时候,裴大师又打住了——这里是可以卖一个关子的。
秦作枚从口袋里面掏出皮夹子,从里面拿出两张五十元:“大师,这点钱,您买两包香烟抽。”
裴溪路按住了秦作枚的手:“两百块钱已经够多了,怎么好又要钱呢?这不是钱的问题,到底应该怎么办?我说说看,仅供你们参考。这种事情,信,可以,不信,也可以。不能十分当真——我不想落下埋怨。”
“大师不要客气,钱——拿着。”老太太将钱塞进了帆布袋,裴溪路没有再推辞。
“大师请放心,请讲。”
“如果能把这堵墙打开,装上一道门,以后就走这道门——这里原来就是用来进出的门,不堵上就不会生出一些古怪来;你们再把巷子里面这道门堵上,就可诸事大吉——这里原本就没有门,强行开一扇门,自然会节外生技了。”
“这不难,我们和车华庭商量,他会答应的——不由他不答应,否则,我们就把房子退给他。”任碧霞道。
“请问大师,除此以外,我们还可以做什么?”秦作枚觉得裴溪路的话还没有说完。
“如果手头宽余、经济上容许的话,最好在正屋开两个后窗,如果能把正屋的墙推倒重砌一下就更好了。”
“把墙重砌一下,这工程太大了吧!”老太太道。
“这种房子有立柱和排山,房屋的顶和结构可以不动,只需换一下墙砖就可以了。当然。这要费些事情。”
不但费事,还要搭上不少钱呢。秦作枚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