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们提供的。”
向同志们提供情况的,除了‘客常来’的曹师傅,还有鞋匠江师傅。
很显然,到目前为止,赵明涛和那个男人还保持这那种关系——至少还有联系。
“行,今天晚上,我们在‘客常来’等你们俩。你们大概什么时间到?”
“我们七点半钟左右到。”
“你们到几号厅?”
“一号厅。”
大家在物资学校只耽搁了五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赵明涛将几个人送出学校的大门,他很感激赵子蒙,因为赵子蒙接受了他的方案,既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又保全了他和那个五十几岁男人的颜面。
一天无事。
当天晚上,在一号厅跑堂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人就是曹师傅,曹师傅说,另一个跑堂也认识赵明涛和那个五十几岁的男人。
赵子蒙一行五人,已经脱去外套躺在椅子上喝茶,在赵子蒙的旁边,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他就是鞋匠江歪子——赵子蒙邀请他泡澡,同时辨认一下即将出现的两个人。
随着天气的转凉,澡堂里面的人越来越多,一号厅里面的人尤其多,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老百姓口袋里面的钱渐渐变多了,日子也越来越好过了,所以,到客常来泡澡的人越来越多了。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但赵子蒙必须这么做——这个程序是不能省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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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也只是履行一个程序,赵子蒙和大家一边等候赵明涛的出现,一边思考案子的事情。从表面上看,案子变得越来越简单和清晰了,但事实并非如此。
要想找到那个姓马的,绝非易事,等待大家的将是更加困难、更加艰苦的工作。一团乱麻,终于理出了几根线头,但都和案子无关,乱麻仍在,线头在什么地方,还不知道。
赵子蒙和同志们突然陷入一种莫名的困惑和迷茫之中。
七点三十一分,一号厅的门帘被掀开,一前一后,两个人走进一号厅。
曹师傅迎了上去,走在前面的人是赵明涛,走在后面的是一个六十几岁的男人,此人的身上穿着一条米色休闲西服,右手臂上搭着一件咖啡色的黑色毛呢大衣,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变色眼镜。
“就是这个人。”江师傅低声道。
曹师傅将两个人安排在两个躺椅上坐下,另一个跑堂送上来两杯茶。
曹师傅借给赵子蒙和顾所长添水的空挡,朝两个人点了一下头。
赵明涛只管低头脱衣服,他什么都不看——其实,他已经已经看到了赵子蒙等人。这场戏,他必须演下去。
确认的过程就这么简单。
赵子蒙可以在赵明涛的后面划上一个休止符了。接下来的戏码,同志们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了。
接下来,五个人在“客常来”泡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澡,在暂无头绪的情况下,让大脑和身体好好放松休息一下,也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
九点半钟左右,赵子蒙一行走出‘客常来’。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冷了一些,同志们的脸颊感到了一丝的寒意。
走到157号的时候,赵子蒙突然停住了脚步。
“子蒙,你怎么了?”令狐云飞问。
“项代沫,你和萧路含回去休息,云飞,你陪我溜达溜达。项代沫,你把汽车的钥匙给云飞。”
项代沫从口袋里面掏出钥匙,交给了令狐云飞。
走出南巷口,赵子蒙右拐向西。看他的步伐和神态不像是溜达的样子。
“子蒙,你怎么走这么快啊?”
“我们到局里去一趟。”
“到局里去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