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五六十块钱。而且又没有什么风险,特别是拔牙,凡是需要拔牙的人,绝大部分是根部溃烂、已经松动的牙齿。”
“本来我是把它作为一种谋生的手段的,后来才想到将车仁贵的虎牙换成普通的牙齿。”
“你从未见过车仁贵,如何知道他有两颗虎牙?”
“我父亲瞒着我奶奶,曾经到京西市去过,车仁贵有两颗虎牙,我父亲就是这么描述的——他在喝醉酒的时候,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估计我父亲到京西市来也是想找报仇机会的,但他没有下手。他生性比较懦弱,做事情瞻前顾后,当然,他主要是放心不下母亲和我。要不然,也轮不到我。”
“本来,我是想对车仁贵的灵魂进行一次审判的,像他这么卑劣无耻的鸟人,是应该绑在耻辱柱上接受审判的,至少应该让他知道我是谁,我要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人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已经有人知道他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事实是,再可耻的人都不会觉得自己可耻。我要撕去他的伪装,把他那一肚子肮脏的杂碎掏出晾晒一下。那样才算解恨,可因为冉小然的缘故,我放弃了原来的打算。这对我来讲已经足够了。”
尹大平的心中充满了仇恨,也隐藏了很多事情。
“冉小然昏睡了一天一夜,她醒来后,难道没有发现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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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冉小然醒来后确实发现不对劲,但被我敷衍过去了,再说,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心中有愧,自然不会特别深究,之后,我们便离开了京西市。冉小然和车仁贵只不过是蜻蜓点水、逢场作戏罢了——他不会特别在意车仁贵的。”
“你和车华庭签订住房协议是出于什么考虑呢?”
“这样一来,即使有人发现砖墙里面的尸骸,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来了,我两次住进157号,也是出于这种考虑。刚开始,你们不是把我排除在外了吗?再说,我虽然和他的儿子签订定了租房协议,但签的不是我的真名——名字是我随便写的。”
车仁贵何车华庭父子俩根本就没有把那份租房协议当一回事,他只记得此人姓马,至于叫马什么?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还记得我在住房协议上签的是什么名字吗?”尹大平望着车华庭问。
车华庭摇摇头。
“我签的名字是马文山。”
可见,车华庭即使找到那份租房协议,也是没有用的。
“你再把第二次住进去157号的情况交代一下。”
“第二次就简单多了,把住在东厢房的邻居吓走之后,我就开始动手了——好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等一下,住在东厢房的房客是被你吓走的?”车华庭圆睁双眼。
“不错,是被我吓走的,他们搬走了,我才好下手啊!”
“后来又有几个人看房子,难道他们也是你——”
“不错,那几个看房子的人也是我吓走的。东厢房里面住人,我就没法下手。”
“你把第二次住进157号的情况交代一下。”
“第二次就简单多了。”
“再简单,你也要说清楚。”令狐云飞主要是想知道尹大平是怎么将车仁贵的身高从一米七三降到一米七一的。
“在动手之前,我准备好了一些石灰,一天晚上,我在冉小然的茶杯里面放了一点安眠药,等她喝完水躺下以后,我就开始动手了。我用瓦刀铲去石灰层,然后撬开墙砖,用东西将车仁贵大腿骨以上的部分支撑起来,然后将膝盖骨和小腿骨拿到洞外,用斧头将膝盖骨砸成几瓣,又将膝盖骨和小腿骨的连接处砸成若干块,拿走了其中一部分,最后将残片放在尸骸下面的地上,将剩下的小腿骨